三人往山下走,却是都没有说话,烈虎和可玉浑没有相认的欢喜。
烈虎不高兴的原因,是他在思索刚才师兄的话。
“师弟,此去困难险阻不小,你须小心在意。倘若遇上危难,可来寺里。另外,你毕竟作过佛门子弟,不可多造杀孽。”
云悲大师仿佛能看透烈虎的过去,也仿佛看穿了未来,话虽不多,却包含的信息不少。
师兄还是有些道行的,烈虎心想,他说的话有劝戒,有警示,也有关爱。自己在寺里十年,行为放浪,虽着僧衣,却没行佛事,寺里的清规戒律也不曾认真遵守,师兄对自己多有包容。此番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他呢。
可玉心里想的是,烈虎在万佛寺当了十年和尚,也把自己的心门锁了十年,心中悲苦不能对人言,只能用烈酒麻醉自己。一旦见到自己,就毫不犹豫地还俗,并跟随自己下山。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查探母后遇袭真相,会走上复仇之路。其中艰险他不是不知,他是为了当年母亲对他的一句重托。这份忠心,这份深情,沉甸甸的,让可玉高兴不起来。
燕琳相对单纯一些,他知道可玉身上有好多秘密,其实自己身上的秘密何曾少了?刚才在禅室听到可玉和烈虎的对话,好像他母亲是被人暗害的,怪不得他那天在小船里,还说羡慕我呢。他是够苦的,我一定好好待他。只是,不知道最后和他有没有结果?
想到这里,也是愁绪满怀。
张家庄在中州府与飞燕山之间,距中州府和飞燕山都很近。
可玉和燕琳骑马,烈虎步行,中午时,三人在路上打了尖,申时刚过就到了张家庄。
张家庄和南家堡一样,都修了高高的寨墙,绕庄一周还有一道两三丈宽的护城河。
三人从南寨门进入,沿南北大道前行约有三百米,就见到一所大院子。
院子门口有一个门房,看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三人到了门前,老头迎了上来,见到烈虎,忙拱手见礼:“云苦大师。”
看来烈虎跟这里的人都很熟。
“以后不要叫我云苦大师了,我已经还俗了。”烈虎道。
“那可要恭喜!”
“你家主人在家吗?”
“在家,正在后院练武呢。”
“好,那我进去找他。”
烈虎说完,带着可玉和燕琳进了院子。
到了后院,就见有三个人正赤着上身练武,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彪形汉子,手持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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