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
“啊？你自己不知道吗？”林渊也被我的反映吓了一跳。
知道？知道什么？我一脸茫然的看着林渊。林渊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尴尬的低头干咳一声，“咳，没什么，可能是我眼瞎了，我先走了，这场所谓的灵乆大会，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匆匆离去了，我还有些发懵的看着林渊刚刚的位置，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本身，就是个人偶？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想什么？”我正思考着，旁边凌歌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方才回神，看着面前碗里的菜。什么时候吃饭的？我都不记得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扒拉两口饭，“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去哪儿了？”
“到处逛逛。”凌歌一边吃饭一边开口回答道。
我们之间忽然就没有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吃完饭凌歌就出去了，我也跟着他出去，有些话想说说不出来。
天黑的有些不太自然，我跟在凌歌身后，寸步不离，彼此之间没有一句话，就这么安静的在路上走着。好一会儿，到了一片湖边，这里的微风清凉，吹在皮肤上很舒服，凌歌在水面停下脚步，看着水面上浮现的睡莲，我慢慢的走上前，坐在水面一块石头上，脱了鞋子，把脚泡在水里。
“跟了一路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凌歌开口了。
水有些凉，脚泡在水里慢慢的感觉身体都变凉了，“没什么。就是想出来走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你在想什么？今天林家那个傀儡师来找过你，你们聊了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关于林汐的，没什么。”
“关于林家继承人的？”他猜到了。
“嗯，”我点了点头，“我现在，有些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从始至终，我要的都不过是个真相，但是知道这个真相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从一个旁观者，成为一个当局者。我努力的想要在这个局中清醒过来，却发现早已迷乱了。
“你想要的，是什么？”凌歌也问道。顿了顿，又开口说道：“现在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嗯，我知道。”的确已经来不及了。
脚凉了，感觉到脚底有小鱼啃着，有些痒痒，我把脚从水里拿出来，晾在旁边的石头上，等干了才穿好鞋，扭头发现凌歌已经不见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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