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还是没有呢?”将军府的书桌上,原本用来放兵书和奏折的地方,如今却被成堆的医术给堆满了。
要知道楚国邦平日里最不耐烦的便是看书,除了必看的兵书和史书外,其他书籍他都是不沾的。
放下手中已经被来回翻了好几遍已显得破旧的书,楚国邦的脸色很是难看。
上辈子,陛下最后是中-毒而亡的,虽然是慢性毒-药,但由于当初发觉时已经太晚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咽了气。
这次回来后,他就想着先找出这种毒-药的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太医院中竟然无一人能认出这种毒-药,而他派去民间搜罗神医的人还没回来。再加之他自己也不放心,索性自己动手了,但翻遍了所有药典也没找出症状符合的,难免有些心焦。
“将军,帝姬来了。”见楚国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管家连忙趁机说道,他可不敢在将军看书时打扰他。
“她来干什么?”虽然严文谨说了可能她不是主谋,但毕竟跟她有直接关系,楚国邦还是做不到对她像以前那样恭敬有加。
“帝姬没有说,但脸色看着好像不太好。”管家仔细回想了一番后说道。
“去吧。”他倒要看看她来干什么。
“唉。”管家连忙应声退下。
将军府的会客厅十分简洁,同时下里流行的不同,除了必须的桌椅摆设之外,只有正对门口的墙上挂着的一副先帝御赐的一个“忠”字,以及一些盆栽摆设,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虽然说穷文富武,但以楚国邦的家世,完全不至于朴素到这种程度。但他却这么做了,一般来说会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他懒得打理,要么是他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
若是前者还好说,可要是后者,这人的心思可就难猜了。但两人的接触不深,陈清蕖也无法做出判断,只能再看了。
“末将见过帝姬。”楚国邦在门外站立了许久,才最终平复下心情进来。见到陈清蕖正在低头品茶,身上鲜亮的服饰为清冷的房间添了几分亮色,看到这个场景他不由恍惚了片刻。
然而下一刻陈清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盏,从袖中拿出来了一块黑铁令牌,直接扔在了他的面前,将他不知飘到哪儿思绪给拉了回来。
“楚将军,解释一下吧。”陈清蕖逼近楚国邦,直勾勾地望着他。
“末将不懂帝姬的意思。”这个令牌是楚国邦手下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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