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四十岁亡夏,你说,我四十岁,可否?

可否报双亲之仇?

可否灭寒复夏?

可否……君临天下?

这也许是姒少康心中的一个夙愿,寒浞就像座大山一直压在他的肩上,人们都说,太康昏庸,仲康无能,相王苟延残喘,终是螳臂当车,一败涂地。大夏已经亡了,他这个亡国之子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些徒劳的笑话。

可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寒浞依附后羿才得以平步青云,他却是白手起家,孤军奋战,比之寒浞要艰辛的多。他才二十岁,就已经建立了纶城,收服了数万兵卒,恐怕再无第二个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我看得到他的出色,他的努力,和他眼中从不熄灭的执着,但我无法给予他一个未知的承诺。

“我不懂。”我摇头道,“四十岁太遥远,无法得知。”

恐怕他自己的心底也是迷津似海,芒无涯际,所以他只是平和地笑笑,望向了窗外的朦胧月色。

做这番动作时,我好笑地发现,小九虽极力在姒少康面前装出一副恭敬有加的好臣子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困意,歪头睡着了。

那夜,将姒少康送走时,星辰漫天遍野,成为漫漫黑幕中让人移不开眼的耀眼。将行未行,他摸出个玉瓶,轻笑道:“你屋里的酒太烈,以后都给默禹喝了吧。这是我新酿的秫酒,在桑园里养出来的,你这样的丫头也能喝得。”

光润冰凉捧在手心,头顶拂过微麻,他的手指飞快轻扫过我的发辫,携着一地光华远去。

太多记忆铺散在了茫茫夜色里,有一些划过天际,熄灭在人间。

我终于再次想起,这是属于是我十岁生辰的夜晚。

次日,我在小九一脸不解中又为默禹倒好了酒,还将几个酒桶都搬了出来,码在墙角。床角一懒,眉亲目善地等他。

默禹进来时便见,敞亮光辉下,木几如往常般立在床头,小巧的酒盏似碎珠一粒,洒在几案上。他立在门前,身披夕阳之影,半旧玄衣上斑驳光痕交织出一大块朦胧图案。

他眉毛一挑:“呦呵,懂得孝敬师傅啦,不错不错昨儿个的桃子没白给。”

另一边某个小娃娃夹杂小情绪的鼻子吐气声,给这片温馨气氛拨弄出了不和谐的音调,默禹毫不理会,快步行至木几前,一把捻起酒盏。

突然想起了另一个画面,也是这个房间,也是这个人,举起七弦琴边上的青铜方彝,也是这样的一饮而尽,随随便便说出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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