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禹瘫在床上,面色不悦。他刚刚拖着所谓病体给寒浇行了个大礼。

这个老头子,傲娇死了。明明是他自己义正言辞地教导我俩,大丈夫能屈能伸,做个戏而已,不足为耻。结果寒浇前脚刚走,他第一个满脸憋屈撂挑子不干了。

我端着肉汤过去,蹲在床边,轻唤一声爹,默禹震了一下,僵硬转身,把病态老父的戏码做得很足。但那投在我面上的目光,那拼命眨巴的眼睛,那把眼珠子都要挤出来了的架势,哪里是一个病态老父能做得出来的?

我勉强对他挤出一个笑,示意他不用如此浮夸,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听一听今朝我与寒浇初见的情形,但得确保寒浇的人已经走远走光。他瘫在床上看不明了。

我把碗轻轻搁在床沿,假装收拾屋子,去窗边晃了一圈,封窗时我不顾严寒、大无畏地选了最破的兽皮,到处是洞,一起风就有冷气呼呼地往里灌,被默禹和小九诅咒了无数个晚上。唯一的优点便是——利于偷窥,在屋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外情况,可屋外的人往往因为逆光和距离的限制只能看到些零星图影。

余光在洞里扫来扫去,明哨肯定是没有了,至于暗哨……我送寒浇离开时特地数了数,他带回去的队伍少了人,所以也不言而喻了。寒浇能做常胜将军,自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就算我们一家子看上去无害又纯良,他也依旧加了份小心。

明天得和小九在四周转转,看看那几个暗哨都布在了哪里。

寒浇都如此小心,我更不敢大意,就算屋外的人不大有可能看清我的动作,但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与默禹在自己家里窃窃私语,就太可疑。

我回到床边,抛了个眼神给默禹,警告他不许无组织无纪律,端起肉汤道:“爹,这汤太烫了,我们等下再喝。”

“等下”一词被我格外加重了语气。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时机,再将今日与寒浇的交锋传达给默禹。

屋外小九正烤着肉,滋滋生香,身后五双眼睛炯炯有神、闪闪发亮。我给五狗丢了碎肉,坐到小九身侧。估量了下,觉着这屋外也不是个交流情报的好地方,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树枝翻肉,顺势耳语道:“晚上有话和你说。”

手里头的烤肉冒着晶莹油花,油花下还有没抖干净的土。

土的来历颇有渊源。

寒浇领军进屋时,五犬齐吠,尤其是小白小黄小黑,年纪小不懂事,直接冲到了寒浇脚底前,撒泼儿乱吼。身侧寒浇目光带上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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