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朱新明有些手足无措，转开头不敢跟戚悦对视。
朱新明生前就是个内向的人，就算现在已经变成了鬼，也不会改变他的性格。
刚刚的情况紧急，朱新明担心宋东升的主魂会受伤，才会急嘴急舌的抢话，那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现在朱新明知道宋东升没事，性格当然也回到内向的状态，是以被戚悦这么一质问，还用犀利的眼神盯着看，顿时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解释的话更说不出口了。
戚悦发觉他的尴尬，表情放松了一些。
心想，这样性格的朱新明，就算成了怨魂，也很难化为厉鬼去害人。
而且他对宋东升的担心，丝毫没有作假的痕迹，或许这个怨魂，不是真的要对宋东升不利，而是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戚悦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
朱新明很敏感，戚悦的情绪一转变，马上就发现了，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因为自己吞吞吐吐而生气，才定了定神，组织起语言来。
戚悦当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大概也猜测到他的想法，于是也没有催促，等他自己想通。
过了一会，朱新明转头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对上戚悦的视线，小心地询问道：“这里只是画里的幻境，就是我画的那副自画像，你知道吧？”
朱新明之前就听宋东升说过画外的事，明白自己搞出了许多的麻烦，担心戚悦会对他责难。
“嗯。”
戚悦点了点头，没有感到意外。
先前就确定这里不是宋东升的识海，而是一个自己没到过的地方，联想到进入梦境之前，自己已经把画上的锁魂咒解开，多少能猜测出来，宋东升的梦境，跟画像有联系。
现在确定朱新明是那幅画的作者，只不过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而已。
“给你们带来麻烦，真的非常抱歉。其实，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我并不想害人。”
朱新明见戚悦听了自己的话，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抓住，心中的忐忑，也少了一些。
“抱歉的话，你应该跟受害者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藏在画中，又为什么突然害人。”戚悦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朱新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踌躇了一会，才将自己为什么会自杀，为什么会变成怨魂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戚悦。
原来朱新明跟宋东升一样，也是从华国到英国马森设计学院留学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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