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进?燕羊脂今儿又出了什么鬼点子,躲在里面……”
“锵——!”
房门猛然间被推开,原本倚在上面的琵琶砸落在地,惊得屋外人猛然一顿,也拖延了片刻时间,使红觞得以及时住口。
“齐大少爷,您若是再这么力拔山兮气盖世,摔坏了人家最宝贝的琵琶,等一会儿别的少爷们打江边回来,教他们都听我清唱不成?”
门外人方一踏入雅间,红觞便凑上了前去,攀住那人颈项,娇声嗔道。
“就你那从来背不完全的十八摸,别辱了琵琶的金石音色。隔壁家嘲风她弹得的,都是些破阵杀敌的铿锵曲子,也不知曹文举如何被猪油蒙住了心,偏把这琵琶赠给了你。”
那男子身形伟岸,眉目刚毅,不怒自威的严肃模样,也亏得红觞能全然涎眉邓眼地上前撒娇。
“她若真是那登高好险的嘲风,我就是凶狠好杀的睚眦。气量小到了锱铢必较的境地,曹少爷自然不会因为一把琵琶,得罪于我呀!”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一脚踢开横拦在地的琵琶,男子单手托抱起贴在他身前的红觞,三两步走了过来,将她掷于桌上。
不及红觞坐稳,那男子便已动手扯起了她的腰带。我急急低垂下头去,匆忙退避去了墙边。
“爷,别啊,还有人在呢……”
“新来的?以前不曾见过。”男子像是此时才看见我一般,转过头来打量,而后挑眉一笑,喊住我道,“喂,叫什么名字?这身段瞧着倒是极好,不过来一起玩玩?”
“诶哟,我说齐爷您可省一省吧!您现在若要玩她,马上岚二少就能冲过来和您拼命。更别提耳珰与我,全都得陪着您受责骂呢!”
“嗬!”那男子听闻此言,顿时反应过来,恍然问向我道,“姜姨娘?”
我蹲身行礼,而后点了点头,承认下来。
“怪不得。”他见我点过了头,随即朗声笑道,“的确是不多见的妙人,难怪岚棠那小子宝贝到不得了。”
“爷——!”
红觞颇有些不乐意的模样,抬手勾缠住那人腰间,不准他再说下去。那男子却不理会于她,反而笑骂了道:“叫得再好听也没用!岚棠他确实不待见你,爷还得说假话哄着不成?那可是姜姨娘她自己的姻缘际遇,你再怎么强求,也不可能求得过来。”
“到底是卫尉寺卿,官高一阶,就连说出的话都透着股凛然正气。在下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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