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君凰皆觉得张远若只能成为祁祈的谋士太过于屈才,他毕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才,若是就这般的埋没,定是北祁的悲哀。
南浔见君凰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还是开口询问道:“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心中憋闷,南浔亦不是外人,君凰便将张远一事皆数告诉了南浔,南浔闻言低吟了片刻,遂勾了勾嘴角,说道:“其实你可以通过这次彻查的事情给他记一个功名,这样他就可以破例参加春闱了。”
君凰如梦初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意渐渐荡漾唇角,“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说着赶紧吩咐小丫头去将张远喊过来。
张远本正在秉烛夜读,见得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跟着小丫头来到了院子,还未开口便听得君凰问道:“若是参加这次科考你可有信心高中?”
他闻言愣了愣,转手看了看君凰身旁的南浔,只觉得这人气度不凡定不是等闲之辈,转念思索君凰的话,沉思片刻之后信誓旦旦的说道:“虽然如今马上便要到春闱了,可我又信心高中榜首。”
“即使如此,你且用心准备,切莫让我失望。”君凰勾了勾唇轻声地说道。
而张远却觉得雷霆万钧在自己胸腔响起,想他寒窗苦读十余载不过是等着这一天罢了,本以为自己只能成为一个看不得天光的书童,是君凰和祁祈将自己带了出来,而后便是君凰和南浔为自己规划未来,给自己荣华,他腾地一下跪在了君凰身前,“张远若是能够金榜题名皆是先生的功劳,若不是先生,张远定还看不见天日,先生乃是张远的再生父母。”
君凰皱了皱眉起身将张远扶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又何须跪我?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能不能金榜题名还得靠你自己的本是,其他人是没有办法做主的。”
春闱会试和扬州知州一起结束,朝廷的贪官污吏也渐渐的少了许多,虽然金榜还未下来,可是看张远的面相,想来金榜题名不在话下了。
她想起前些日子还抱负无处施展的男子如今却是意气风华之君,想来也颇有些好笑,觉得应该出去走走,不然满心的欢喜无处发泄了。
“如今春色尚好,若是得空,我们一同去城郊佛寺散散心,也当是赏春了,你们意下如何?”君凰提议道。
对于君凰的意思,祁祈一直都没说过不好,点了点头说道:“甚好,正巧大理寺最近审理的几个案子也有了些眉目,也空闲了下来,出去走走也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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