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亡,便如这羽毛的掉落吧。”我轻轻道。
司马迁与重柔都看着我。
“这世间有太多的人,他们的诞生与逝去,对于他们的亲人来说是大事,可对于世间众生来说,就如同一片羽毛落地,听不见一点声音。”
“可你父亲去世,影响是很大的呀!”重柔忍不住喊,吓得我想要去捂住她的嘴。
天君去世,在天界确是大事,若是当今陛下驾崩了,那也是大事,不知有多少人要陪葬呢。
“那是对你我而言,真正能对世间众生产生影响的,只是少数人。”我忙将话题转回来,身怕司马迁起疑我的身份。不过他此时起疑也晚了,我都要走了。
“有少数人,他们的活着时为世间带来了不同寻常的意义,这样的人死去,就如山一般重,而大多数的人,他们的死,就如同羽毛落地,没有声音。”
想起霍去病跟我说过的,东海边的泰山,那里我还没有去过,我只到过长安城。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总觉得要结束这段对话了,那我就来做个总结吧。
司马迁猛然抬头,问:“你再说一遍?”
“啊啊,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司马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哈哈!”我拉着重柔快速奔去,留那个书呆子呆立在原地。
穿过喧嚣的街,还未出城,我们便看到了毣俣。
“毣俣?你怎么在这?”重柔诧异,“不是说好城外的长亭等吗?”
“城外的长亭……”毣俣有些无奈,“你们没有马,没有出城的路引,等你到了亭子,天君仙力早就不够了,还怎么回去?”
这……忘了出城需要路引和马的。
“我真是会被你害死。”毣俣瞪着重柔。
不管怎么说,我最爱的人为了我而奔波,还是令我很开心的。曾几何时,我们刚刚遇见,那时他怎么也不愿在我身上多花功夫。如今他长大了,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始终将我放在重要的位置,哪怕是因着我的身份,我也是高兴的。
我们瞪大眼睛,看着毣俣花言巧语骗那些个守卫说,他是个大夫,怀疑我与重柔得了会传染的怪病,京城人太多,要将我们带出去医治,然后说我们都忘了带路引,可否通融一下。
重柔急忙咳嗽,咳得特别大声,又用手在身上四处乱抓,样子十分可耻。我惊叹于她在歌舞坊待了几天,演技变得如此厉害。
但我做为圣明的天君,也不能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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