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她，不仅仅是文明。而且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三个女人已经是朋友了，而被朋友坑了一把，又有几人开心的起来。
“好了，好了，我说了。是，我是故意的。”黄菊香直接承认道，“我知道她占了你的肉身不对，但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有必要换回来吗？你们是姐妹，可我们是朋友！”
“好了，我说完了。”黄菊香说完，直接坐在地上，一幅任她们处置的样子。
但是其他人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指责她。就像她说的，楚洁她们是姐妹，可她与楚洁同样是好朋友。
“呵呵……”文明笑了。
其她人都看向他。
只听文明说：“你还是说出你真正的想法吧！”
其她人一愣，心想：这难道不是她真正的想法？她在骗人？
“我可没有骗人！这就是我真正的想法！”黄菊香很生气，因为文明明显是在暗示她在骗人。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这么多年，都是楚洁在生活……”
“我知道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是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补救。可如果真的换回来，对楚洁，还是楚雪，就真的好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其实不用黄菊香说出来，其她人都明白。
单单说一个，楚洁现在是老师，如果她与楚雪换过来，那么楚雪真的可以干好老师的工作吗？
甚至如果多问一句，她，干的好任何工作吗？一个少女，初中都没上过的少女。
楚雪的脸煞白。
她，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她想过，却没有多么深入去想。
当她们换了回来，谁去工作，又怎么生存……这都是非常现实的问题。
正在楚雪显得非常无助的时候，文明叹了口气，又开口道：“这就是你要说的吗？没有了？你就不打算说说买这堆假货来，花了多少吗？”
“这个，这个。我是占了一点儿分成，但也只是一点点。真的！”黄菊香比了下手指。
她的手指上缠着OK绷。
看了她的手一眼，没人再追究她提成的问题。
“你们出去吧！”
楚洁只让她们出去。好朋友的心意，她可以理解，但是这不是她可以退缩的理由。
“你……”
黄菊香还想让她认真考虑一下，生活的艰辛真的不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可以理解与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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