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哥和陆飞刚在大厅里的沙发坐下来，服务生端了两杯热水过来，放在茶几上。
陆飞看看躺在身边睡着了的醉酒女孩，对服务生说：“兄弟，再来一杯白开水，等等，你去拿一瓶矿泉水过来，算在我的账上。”
服务生答应一声，去了。
二人抽了几口烟，大宝哥才说：“前两天，我们老大还问我那个5个亿的项目——”
陆飞笑了，说：“现在可没了。”
“对啊，”大宝哥也说，“都过去半年了，哪还能等到今天，早就没了。”
陆飞接着说：“前两年上的项目多，大家都挑着做，挑三拣四，今年可不行了。”
“就是啊，”大宝哥说，“前两年，10个亿以下的项目，我们老大绝对不会同意做的，今年别说10个亿，就是5个亿，1个亿、2个亿的项目，我门也做！”
陆飞笑着说：“别说1个亿、2个亿，就是几千万的项目，我们现在也做，不做不行啊，我们单位每个月的流水，光是发工资这块，就是出去好几百万。闲着能行吗？”
大宝哥点点头，附和说：“没活干，老大很生气，天天开会批。”
陆飞嗯了一声，又说：“你们栾总是怎么一回事？”
大宝哥正要回答，这时柳和燕拿着手机走过来，和他们俩打招呼，也坐下来。
陆飞把自己的那杯水递给她，又问：“柳师姐，你跑到哪里去了？”
柳和燕喝了一口水，才说：“打了两个电话。”
“你的电话打得好久啊。”陆飞说着，又给大宝哥介绍，“这位是我的师姐，柳和燕。柳师姐，他是大宝哥，胡大宝。”
大宝哥当下心领神会，说：“柳师姐，幸会幸会！”说着要站起来和她握手。
柳和燕笑了，一摆手，又指了指陆飞，说：“在他们这些小兄弟面前，我敢担当做了姐，您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大宝哥说：“那不行，他的师姐，也就是我的师姐，对吧，陆飞？”
陆飞笑了，点点头。这时，服务员拿了一瓶矿泉水走过来，递给陆飞，陆飞接过来放在醉酒女孩的身边。
柳和燕看了看那女孩，问陆飞：“这是谁啊？”
陆飞说不认识。
柳和燕嗯一声，又喝了一口水，问陆飞：“你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小师妹，什么情况？”
陆飞喝着酒，说：“石渡秋走了。”
柳和燕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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