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正在和刚回来的定国公、以及朝中几位肱骨之臣在御花园中联络感情。
忽然,一个没眼色的小太监朝亭子里的曹公公使了个眼色。
景泰帝才不愿意听几个大臣所谓高屋建瓴实则满口官腔的胡说八道,正无聊的东张西望,却看见外头的小太监脸都皱到了一起,跟孙太后养的那只狗似的,没来由就觉得让人看着不爽。
“怎么了?”他问。
“皇上,下头来报,叶将军受了伤,现在人事不醒!”
“什么?”景泰帝大吃一惊——现在武将这么吃紧,尤其是现在定国公这个老狐狸强行回京,这个用人的当口,他竟然又要失去一个可用之人吗?
景泰帝已经将来报信的人叫了上来,却发现这人有点面熟。
曹公公一提醒,他才想起来——可不是么,这人和平安侯长得那么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过这小子倒有意思,年纪轻轻就跟着小老头儿似的,他要是蓄上一绺胡子,哪日上朝来顶替平安侯,他没准都看不出来!
曹公公只扫了一眼就知道皇上又不知道走神到了哪里,忙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不一五一十的赶紧跟皇上汇报?”
平安侯世子果然老实的把从天未亮到凯旋回来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
谁想听这个了!皇上急了,这孩子怎么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
不由问道:“叶将军现在怎么样了?伤哪儿了?重不重?”
答曰:“伤在肋下二寸,是皮肉伤,只是伤口可能有些炎症,发热。”
他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转头看着定国公父子。
定国公:妈的,老子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伤在哪的!
薛绍却虎着脸,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一片寂静之中,孙逸尘忽然站了起来,声音突兀,可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厚着脸皮嘻笑:“皇上,微臣刚想起来,家里的兔子还没喂,先告退了。”
皇上笑骂:“想去看叶将军就直说,找一堆不靠梢的借口——朕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养了兔子?”
皇上的话音一落,各大臣的表情便神色各异起来。
这句话看似亲昵,可是细想之下却让人毛骨悚然——什么叫他不知道?平南侯府家中养了什么,难道皇上一清二楚么?还是说,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在家中做了什么皇上都一清二楚?
“传御医去给叶将军诊治!”皇上却不容他们多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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