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夕,方瑛提着行李箱走出机场,魔都的北风吹得脸上刺疼,她带着灰色口罩和鸭舌帽,停下来紧紧身上的大衣这才往前走。穿过人群上了一辆灰色的私家车。
苏敬亭看着她上车,从旁边拿出一个保温杯,递到她手中:“来,喝点儿,冷吧。”
方瑛哆嗦了一下,从寒冷的北风里坐进开着空调的车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伸手接过他递过来保温杯:“去了横店几个月都不适应上海的天气,冻成狗了。”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飘出来,低头一看,红枣枸杞茶!
还真有心,外面还有呼呼的北风,心里甜甜的,谈恋爱好甜啊,她美滋滋的想。
车子并没有往家里的方向开,她歪着头问到:“我们不是回家吗?”
苏敬亭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你家里,现在应该有你不想见的人,我先带你去见见童姨。”
“我妈?她来上海了?”
“嗯,学生们都放假了,童姨和贾叔叔都回来了,商量结婚的事儿。”
这个她是知道的,她的母亲算是过了自己那一关,嫁给一个全心全意对她的男人。
“那我家有谁?”她实在想不到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她讨厌的,不过她讨厌的人也不多就那么几个。
有个假设简直让她不可置信:“陈橘?”
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看向苏敬亭,是这么的急于求证。
方瑛心里在打鼓,多么希望他否认,但是他沉默的样子几乎是确认了这一切,多么可笑。
他的父亲是什么心理她多少猜得到,无非是不甘心罢了,一时接受不了当年的发妻再嫁罢了,嫁的还是当年的情敌。
男人的虚荣心让他冲昏了头脑,把陈橘带回方家估计也是为了示威。
想通了这一点,她对苏敬亭说:“呆会儿去看了我妈之后,你还是送我回方家吧。”
苏敬亭有些意外,只听她说:“我为什么要走,那是我家,我方家的房子,要走也是她走,怎么也不会是我”。
“何况我正想要见见她,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方面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苏敬亭感慨,这才是他当年认识的方瑛,天不怕地不怕,看见不爽的就要去路见不平。这一刻,他好像回到了他们的青春年少时代。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还以为你这些年变得随和平静了,现在才发现你还是我当年喜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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