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唇边勾起一个极淡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大,却莫名如锤一般锤打在他的心头。
“是了,我早该猜到的,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她神色如平时一般,似乎并无异常,但她的眼比之平时却沉了许多。
薛珩皱眉,呼吸微微重了些。
她这般的平静的神色色,比她厉声质问他更让他感到心慌。
是了,他感到了一种没由来的心慌。他不知此时宁玖平静的外表下究竟隐藏者何种情绪,他有些看她不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费力伸出手握住宁玖的手腕,迎着她的目光开口意图解释,“我……”
他只是艰涩地张了张口,一个我字出口后,发现喉中的话便似被什么吞了一般,让他接下来的话不知该如何说。
气氛就这般凝滞了半晌,薛珩抿紧博臣,闭眸叹了口气道:“烦请……阿玖先替我裹伤,余下的事,一会儿我再细细告知。”
他的神色带着一丝隐忍的痛苦。
先缓上一缓,给他,也给她一些缓和的时间。
宁玖素来是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既然他的身份已然在自己的跟前揭晓,此事总归会有个结果,这是跑不了的事。
眼下,他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宁玖点了点头,转身去取来干净的布巾和清水,她的目光是落在他翻开的皮肉上都觉得疼,她皱眉,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请手替薛珩将伤口周遭的血迹清理干净。
末了,她拿来金疮药和纱布,准备替他裹伤。
“我要上药了。”她道。
薛珩望着她状似对裹伤十分专注的侧脸上,轻轻地嗯了声。
由于薛珩的伤在胸腹之下,宁玖替他裹伤的时候,动作之间无可避免地会或多或少地环住他的腰身。
期间几次,她的双臂几乎是双臂都贴近了他,大多时候,她的时手总是难以避免地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
她离他极近,身上的阵阵幽香长了腿似的往他鼻腔里头钻。
她的清香,伴着事时而贴近她的软软的胳膊,让他的心胸为之轻荡,不时泛起几分痒意。
此时的气氛沉得如水,甚是怪异。换做以往薛珩自然很是乐于与她独处,但此时,他的心中却泛不起一丝一缕的旖旎,反倒还有几分苦涩。
他有些头疼,一会儿该如何应对她。
很快,宁玖便将薛珩身上得伤口裹好了,她坐在床榻边上,目光落在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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