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龙鳞假装着没有发现她吐口水的事情，但叶欣然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慌乱。
龙鳞虚弱的撑起身躯，靠坐在床头。
“你外婆的右手小拇指能动了。”龙鳞虚弱说道。
“谢谢。”叶欣然由衷说道。
“谢也要拿出诚意来。”龙鳞直接无视了叶欣然的明显好转很多的态度，有气无力的说道，“打水来给我洗脸。”
啥米？
叶欣然简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叶欣然忍不住确认般问道。
“打水来给我洗脸。”龙鳞缓缓说道，“为了治疗你外婆，我出了一身臭汗。”
本来已经不那么恶心的叶欣然，又被龙鳞恶心到了。
“不可能。”
龙鳞紧盯着叶欣然，冷声说道，“你的态度让老子很不满意，所以，老子改变主意了，现在，打水来给老子洗脚。”
叶欣然更加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洗脸都不行，更何况洗脚？
“不行。”叶欣然倔强说道。
龙鳞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寒，“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外婆那根已经恢复知觉的小拇指再度失去知觉吧。”
“最后再提醒一句，以你外婆的身体状况，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反复，一旦那根小拇指再失去知觉，就连老子，也不可能让它再次恢复正常。”
“你……卑鄙。”
“卑鄙吗？”龙鳞冷冷的盯着叶欣然，不屑说道，“本来，老子只让你给老子洗下脸，擦掉脸上的汗渍而已，这个要求过分吗？”
“叶欣然，你要想清楚了，或许有其他男人伤害过你，亏欠过你，可老子没有半点对不起你，你凭什么将你在别处受到的伤害强加在老子身上？”
“我……”叶欣然被b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世界上，有数不清的病人，如果每个病人都因为有病而变得不可理喻，要求别人都得任他随心所欲，那老子也宁愿做个病人，享受全世界都得任由老子为所欲为的特权。”
“我……”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你外婆放弃继续治疗，要么给打水来给老子洗脚，没有第三种可能。”
叶欣然用力咬住嘴唇，贝齿深深陷入唇肉。
鲜血缓缓淌出，染红了叶欣然的贝齿，并顺着下巴流淌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洁白的T恤上。
可叶欣然却浑然不觉。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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