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让人头痛的还是雪儿。
一个那样矜贵,优雅,美丽的女人,——当然这是在别人眼里,在我面前,她该挖鼻孔就挖鼻孔,该抠脚丫子就抠脚丫子,尽管在别人眼里,可能娇矜依旧,但给我的感受却是,她已经疯魔了!
高强好躲,雪儿难藏,我们在一个公司啊。上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和我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嘀嘀咕咕。刚过年,公司里也没事,秦岭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最近很少露面。大家都兴高彩烈地无所事事。只有我,真希望工作紧一点,这样我总还有喘息的机会。
“雪儿,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啦,别人会以为我们是拉拉!”我又一次不耐烦地说。
她一愣,“管TMB呢,听狗叫,就不睡觉啦。是不是你不想管啦?”
我忙说,“没没没,我管我管。问题是咱不能天天,时时,刻刻总嘀咕这个呀,那样不露馅了。”
是呀,我能不管吗,要不是我引狼入室,肋纣为虐,一切怎么会发生。
我愧对雪儿。
可我也真是一个无用的人,一直也没有想出办法,丽妍早不到我那里去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她,总要有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才能登门吧。
看来这个任务,本来想的简单,做起来真难。于是我病了。
“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正在洗澡,难得清闲一阵。只有两种人不会按门铃。一个是太熟的人,一种是不知门铃为何物的人。我想来人一定是雪儿。我不动,将水流关小些,当然,我知道,是躲不过的,但多清静一会是一会吧。果然敲门声执着地响着。直到我在浴室里实在呆不住了,再呆下去,我不是洗破皮,就是缺养而窒息。
打开门,高强气哼哼地瞪着我。“你可真沉得住气呀!”
“我哪知道是你!”心说,知道是你我就干脆不开了。
“是谁,你也吱个声呀,”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怎么这人的素质越来越低。”
我一边捋着头发,一边说,“怎么这么闲,有时间上我这来,不陪你的小情人啦!”
“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雪儿都原谅我了,你不要抓着人的小辨子不放。”他扯着嘴角苦笑道。
我一怔。心说,雪儿真的会原谅他?肯定是她的怀柔政策。看高强的眼神便多了些怜悯。
“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他似有所察觉。我忙说,“你来干什么,我正在奇怪。让我做说客,可你们不是已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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