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外何时又多了几朵乌云,那边的天沉重的快要被落下来一般,这天永远都不会晴,木灵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和自己说过一句话,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心里是有恨的,一种人心里是没有恨的。
很多心里有恨的人在遇上心里有爱的人的时候,心里的恨会爱渐渐的包围,最后消失掉,这就是奇迹。
还有一种,是心里有恨的人,他们的恨深入骨髓,而且他们再也遇不上心中有爱的人,他们会一身都靠恨活下去,这并不可悲,这是命运,是人类倾其一生都改变不了的命运。
她的心里本来没有恨,一点都不曾有的。
这就是命运。
酒狂的语气和天边的乌云一般沉重讶异,很久都没有人说话,满院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静的连呼吸声都快要消失了。
“是,我想。”这次木灵未曾和酒狂嬉笑转移话题,她又转身去看浣花。
浣花的眼睛里也透出几分阴毒,那是苗疆女子特有的眼神,果决,毒辣:“你若是被废了一身武艺,你不会恨吗?”
“正巧我也是,你们坦诚那我也告诉你们好了,我这次来梅林就是为了杀尽九华的和尚,但是我绝对不会连累徐帆和麓扬,等他们下山的时候我再出手。”
“为了你母亲?”木灵一针见血、
“是,魔教自我父母接任以来便再也没有做过恶事,众人都避世而居,四年前九华联合朝廷,差点灭了我魔教,我母亲就死在那八个秃驴的手下,我一生都忘不掉,我母亲惨死的模样,所以……其他的我管不着,我也不愿管,我只知道当年一切悲剧都是因为这八个人,无论他们有什么理由,他们毁我家园,杀我母亲,他们就该死。”
木灵望着他:“我答应过一个人,今生今世绝不杀人,所以我只会废了他们一身武艺和真气,酒狂那天在青楼我废了他们如今的住持渡元和尚。破坏了他们换脸的计划,为了暂时统一武林,那八个人肯定会来一个。”
“呵,无论是谁,我魔教当年死伤那么多教众,又要和谁去计算,他们来多少和尚我就杀多少。”
躺在床上的浣花望着酒狂:“魔教少主就是魔教少主啊,魔性从始至终都还是在血里面的。”
“这就要看到底是何人犯我家园了。”酒狂双手握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从未将这些事情告诉过麓扬和徐帆,对嘛?”
“是,我从未告诉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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