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这是慕言言能从面前这个女孩子身体验到的唯一情绪，可除此之外，她根本没体验到任何其他的。
如同她口头所说的愧疚？
根本没有。
所以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开始作弄别人的一个人。
郑佩嘉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改变。
慕言言觉得很无趣，和这样的人交流都没有任何意思。
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蔑视，语气蓦地变得更冷。
“我住在董家。”
算是说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吧？
郑佩嘉似乎没反应过来，慕言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直言：“解释得还不够清楚吗？够你回去交差了吧？”
至于原谅，于寂然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她也不会。
慕言言拿起一本书，立在桌，阻挡了郑佩嘉的视线，也表示不会再和她谈话。
郑佩嘉眼底闪过一丝悲凉和恨意，最后迟疑了一下，还是迈步离开了。
几分钟后，郑佩嘉被几个女人堵在楼层卫生间。
陈玉为首。
她示意两个跟班在郑佩嘉的左右两边围住她，随后才开口问：“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给我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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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佩嘉轻轻点头，脸明显有些惊慌：“她说她和董少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
这句话的意思可广了。
陈玉若有所思，却也想不出来究竟是哪个可能：亲戚？帮佣？朋友？
她又将视线投向郑佩嘉，直接说重点：“再清楚点！什么关系！”
“她……她没告诉我……”郑佩嘉颤栗着说着这话，身体也慢慢蜷缩起来。
陈玉果然暴怒，举起一只手，直接往人脸呼去，‘啪’一声，响亮直接。
“你这个贱人，这么点儿事都问不清楚，要你究竟还有什么用！”
郑佩嘉一只手捂着脸，因为力道过大，她现在说话都疼。
“她不信任我，没……原谅我……”
陈玉本身怒气冲冲，她昨天在于寂然那里受气了，一整夜都睡不着，本也没打算今天来学校的，未料有人给她打电话说于寂然竟然是坐董少的车来的！
于寂然！怎么能和董少扯关系呢！
完全想不通，陈玉觉得自己绝对要弄死于寂然这个小婊砸。
只是对手武力值太高，智慧也有，她不能硬碰硬，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她会忽然变成这样，可陈玉早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自己不好直接，所以让郑佩嘉这个曾经于寂然的好友去问，怎么会想到，她问出两人住在一起这样的屁话？
怒气总要找个发泄的地方，现在的陈玉直盯着眼前这个人。
眼神四处转了转，最后倒退几步抄起流理台的洗手液瓶子，冲着郑佩嘉一步步走近。
某些意思再明显不过，郑佩嘉急得快哭出来，双手在前面不停的作揖：“别这样，我会继续问她的，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
“晚了。”
陈玉说出这两字后，直接把绿色的洗手液瓶子一下下往人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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