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长孙末看着白团认真听课的侧脸问道。
没有回头，白团仍旧看着黑板却分出了几分心神来回答他，“是呀。”她在无限空间的时候去过很多世界，见到了很多从前没有见过的，知道了很多从前不知道的。这些知识也有接触过，却懂的不多，更多的时间她都去提升修为了。现在难得可以静下心来听这些老师讲讲，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这样啊……”长孙末听了她的回答若有所思。
“长孙末，你上来写一下这道题的解答过程。”他早就注意到那个男同学了，这么重要的知识不但不认真听课，还去打扰他旁边新来的女同学，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化学老师心里感慨完却又想不出来，长孙末本该是个什么样子了。
嗯？
突然被点名，长孙末一点儿也不惊慌。书本上的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学过多少遍了，即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接触了，也还是不显生疏。
相较于长孙末的不慌不忙，白团却有些替他担心。可是在看到他快速且完美的解完了题目，她就知道了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化学老师赞赏的点点头，让长孙末下去了。对嘛，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啊。
“你好厉害！”长孙末刚坐下，白团就忍不住崇拜起来了。
“谢谢。”
她撇撇嘴，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儿也不谦虚。“不过，你怎么会这些的呀？”
“你忘了？我本就不是苍山的人。”长孙末微阂眼眸淡淡提醒着。
是啊，她竟然又忘了，他是时空管理局派去的，不是苍山的人，甚至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共同度过的那一世在苍山而已。
“都过去了。”长孙末在课桌下握住她的手说道，只是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开解自己。
白团眨眨眼挥散了那些伤感的情绪，没关系，他们的未来还很长呢，会有更多更多的记忆充满她的脑袋。
翻过手在长孙末的手心上一挠，“注意你的行为。”白团把他之前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顺势放开她，反而握的更紧了。
任由他一本正经的吃豆腐，白团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我还挺羡慕你去过那么多不同的世界的。”
“在无限空间里，你不是也经历过么？”
这话说的，白团不满的又挠了他一下，“那能一样么？没有你，我哪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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