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出塞?”
长公主微微挑眉,语音冷淡:“彼与为母何关?”
放下笔,馆陶长公主顺势推开案上的诸多木简帛图——那是打算下午给少府匠作的提领纲要。
伸手扶额,
看向眼珠滴溜溜乱转的陈二公子,刘公主深感头痛:话题,是怎么让他转到和亲上去的?明明叫他来是为了问‘肉糜’之事的嘛!
‘就知道这个小儿子不好对付,聪明,敏锐,兼精力充沛,还老喜欢问东问西……’
皇帝姐姐没好气地横了小儿子一眼——啧啧!今天又开始关心起外事了?她怎么不知道皇帝弟弟有封过他当‘典客’?
和亲,从不是简单的外事,也不是单纯的内政。
不过,和个小孩讨论这种涉及军事、邦交以及帝室与诸王权利博弈的话题??她又不是疯了!
长公主狠瞪一脸无辜的儿子,决心将话题坚决地拉回正轨。
这臭小子胆包天,竟敢偷拿外面的食物喂阿娇——不知道妹妹身子不好,经常夜惊、闭吸和腹泻吗?
御医令已向她禀过:女儿根子上是饮食不受肠胃疲弱,亏了底子体质;长此下去,必定不保。
只要一想到爱女有性命夭折之忧,馆陶长公主就感觉一股寒气从后脊窜上去,心…如…刀…绞!
说实话,若不是阿娇吃了那肉糜后很罕见的没有感到不适,她早下令把这逆子拖出去打到屁股开花了。娇娇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能吞下的还老闹肚子;难得有能接受的食物,一定要问清楚!
“阿母,阿母!乃鸿鹄也。”陈二公子满不在乎地回答。
“鸿鹄?!”
刘嫖长公主吓一跳:“竖子,安敢欺母?今之长安,鸿鹄何至?”天鹅和大雁最是难捕;再说南飞北去的,现在是时候吗?
“否,否啦!硕……不敢。”
公子硕总算正经点了——欺母是‘大不孝’,担不起这罪名啊!
陈硕认认真真给解释:“渭水之畔……多湖泽,草深而林密,擅猎者得之。”
馆陶长公主信了。帝乡长安城群英荟萃,藏龙卧虎;有一两个特别会打猎的也属平常。
“阿硕大善!”
刘嫖长公主脸上泛起欣慰的笑容,做母亲的最乐见子女间彼此爱护了,遇到绝不会吝于嘉奖:“吾子孝悌,母心甚慰。阿硕……可有所欲?”
“阿娇女弟,硕自然爱重”
陈二公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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