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了!
放下了最后一份担心,长安贵族们优雅闲适的生活方式马上回归了。
大长公主家,高朋满座。
小湖边,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精舍小筑,还是旧时摸样。
坐在当初同一座位上的馆陶长公主刘嫖捧起水晶杯,举到唇边抿上一口;惬意地四顾,感到有趣:
一样的装饰,
一样的摆设,
连待客之人都没变,
变的——只有被接待的客人。
回想起自己听到的关于那对兄妹的最后消息,皇姐刘嫖几乎笑喷。
那个刘南啊,竟在听到燕王主坠落重伤的消息后,连夜带上妹妹跑路了!而且还是贿赂开城门,单车独驾一溜烟跑了——自此,再无人听说吴王这对儿女的消息。
‘应该是怕朝廷反悔,抓刘湘去和亲吧!啧啧,真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伸手将水晶杯交给随侍的女官,馆陶舒服地靠着:‘不知刘南现在何方?那位花骨朵般的吴王女刘息又到了哪里?兵乱如……水火,’
‘而水火……最是无情!’长公主想想,低头轻笑——物是人非?不过,有那么疼爱她的兄长在,刘湘应该是安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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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折扇,
长公主刘嫖开始懒懒地观察跪坐在下方的年青人……
白衣飘飘,身姿挺拔。
‘到长公主官邸工地上守株待兔?伺机搭上陈须这条线,将门路通道自己面前……’说实话,馆陶长公主对此人的手腕颇为欣赏。
别的不提,光陈须这个侯太子就相当难结交。
长公主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陈须这个长子貌似温和内则倔强,对铜臭味有比贵族平均线高得多的厌恶感;身为商人,能让太子须接纳并出面引见,实非简单。
双手叠加置于膝上,背脊挺得笔直,头以四十五度角微微低垂,神情恭顺至极。眼睑半合,目光锁住身前一尺处
——白衣梁贾从里到外全方位地表现出对上位尊者的敬意。
其实,这样的谨小慎微毫无必要。
他的正前方,是一卷放下的宽大纱帘;纱帘后两尺是一挂彩绢的垂帘;再往后一尺多,最后一层是串串琉璃珠。换句话说,即使长公主的眼神再好,也不可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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