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芳由西山回城后,当真去配了副金丝眼镜拿来戴上,正揽镜自照呢,忽地想起了打电话这事,也不知那谌怀远有没有向家里来过电话?便差老妈子把管家叫了来问道:“这一上午可有电话找过我吗?”

管家看她那样子,猜她大约是在等什么紧要的电话便细细回忆了一番道:“早上赖公子有来过电话找你,说是想请你去乐群影院看电影;胡公子也打来过电话问你中午得不得空同他去新雅餐厅吃个中饭,还有那个鲁小姐,说广益昌新到了批百货想邀你一同去看看……”

徐竞芳听管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来电者,当中却没有一个名字是她想听到的,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心中暗想,这人究意是怎么个意思?到底要不要同她相好了?真想把他抓来问个清楚,可这城里有十五六万人呢,自己只知道他叫谌怀远,到底是姓陈、成、程、谌里的哪一个都没问个明白,叫她去向何处抓?只怪自己当时听信了他说家中没有电话这样的鬼话,看他的衣着装扮也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现今这有钱人家里有几个还不曾安电话的?

徐竞芳撅着个嘴,满脸不顺意的样子,像是跟谁赌气似地“哼”了一声,想着:不过是一个男子,爱慕她的男子多得是,何苦要费上那许多周章的满城里去寻他,显见得自己多作兴他似的,她徐竞芳可没有必要做这样掉身价的事情,不如就此作罢吧。

一转念又觉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去,那不是太便宜他了?爱慕自己的人虽多,可哪一个瞧着也不如他好,那些什么赖公子、胡公子的拿什么去同谌怀远比?还有那鲁玉琴,不就是有个留过洋的青年同她好上了吗?瞧她那副得意的劲头,想到这些竞芳的心里就像有小虫在爬一样痒痒,这人心里有事,举止上便也不得安生,只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颗心像是被人拿走了一样,空得很。

她同自己较起劲来,在屋里颠来倒去地想,不由得那日在敬香坛前的一幕又浮现在了脑海里,这长相英俊却又透着些坏劲儿的男子是最容易叫女子难以释怀的,怀远那日的种种神情、那话说的腔调、那吃东西的样子,总之那个人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她吸引住了,只是这个人现时现刻他在哪里呢?要向哪里去寻他呢?

想着想着就不禁想得远了些,仿佛得不着他个真身真貌,仅是凭空畅想一番也很能抚慰人心,徐竞芳正独自想着心事,只听见由门外伴着高跟鞋的节奏传来鲁玉琴的声音:“竞芳啊,你真是搭得好大的架子呢,电话里都叫不动你了,非要我亲自登门来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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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今犹在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辜小卷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辜小卷并收藏往昔今犹在最新章节第20章 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