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日真的很快就来到了。
阿南的电话一早就打来,他说话的声音又小又闷,像是捂在被子里。
他还没来得及将那一句“姐,生日快乐啊”说完全,便被风雨打断。
风雨严肃的问他,“阿南,你有事儿瞒我?”
那日至今,近一个月的时间,期间他们通过几次电话。尤其是在第二天,阿南从吴建国那听说了她半夜
打电话却又不言语的事儿,把他急得不行,夺命连环CAll来追问原因。
风雨说没事儿,他总是不信,不停的叮嘱,姐,你有事儿不能瞒我,真不能瞒啊!
阿南显得急迫,这种急迫表现出焦虑无措,甚至带有丝丝烦躁。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风雨觉得如此糅杂得情绪并不适合出现在阿南身上。阿南年纪小,直来
直去,有他那个年纪特有的叛逆和狂妄。这种小孩儿会成为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但其实也恰恰是最容
易看透掌控的。
因为他们对在乎的东西会表现出近乎痴迷的狂热,掌握他们的在乎,便是拿捏住了他们的七寸。
风雨从很小的时候就拿捏住阿南的七寸了,所以在外猖狂的混小子在她面前总是乖顺的。
风雨对掌控阿南的心思太有自信,所以从几次寥寥数语的电话里,她早已察觉端倪。但她没有问起,只
是在不断缩短通话时间。
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们达成了一种默契。风雨管阿南,但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当她对他说的话减少,那
便代表她有了不悦的迹象,往往他都会自觉的坦白从宽。
然而这一次,这一招并没奏效。风雨隐隐的觉得,她离开老家一年,很多身体里根扎在老家的东西在缓
慢的松动,根须太多,错综复杂,她找不出具体的那一根。
知而不得,这才最叫人恐慌。
阿南清了清嗓子,搪塞,“我能瞒你什么事儿,我能瞒你什么事儿。你不要瞒我才是。”
他还记挂着那事儿,风雨无奈,揉了揉眉心。齐芮从食堂的排队大军中挤出来,朝她招了招手。
风雨对阿南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要惹我不高兴。中午我再给家里打电话。”
说完,她想挂电话。
阿南声音陡然增大,又急又快。
“你别打,家里电话坏了,打不通。我再打给你。”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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