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盛霈后退一步,面色不悦的看着芸霁,冷冷的说道。
柔顺的发丝从指间滑落,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前一刻才凝聚,一瞬间又被辉散,缓缓消弭······芸霁只是沉默,仍旧只凝着那一张脸。
盛霈心跳陡然重了一拍。他的眼神不一样了,如那四季更迭,秋的萧条肃杀侵蚀了夏的热烈蓬勃,灰败荒芜驱逐了他深眸中前一刻还紧张用力的错综悲喜。
“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程尔阳滑动轮椅到芸霁旁侧,双手轻轻攀握住他的手臂,对盛霈歉意的一笑。
男人空洞的凝视继续,盛霈愈加发慌,眼珠晃动,拽起包匆匆离去。
程尔阳以为有人会不死心的追出去,下意识的加大了手掌的力气。却是没想到,那人竟坐回座位,无波无澜,不言不语。
小几分钟后,他面无表情的执起手机,一个号码拨出去,久久无人接听。
“阿霁。”程尔阳唤他。
他放下手机,很长很长的出了一口气,乏极了的模样。
他低声说:“别担心,没事儿。”
蒋浩宇走进来,倒得妻子的轮椅背后,听到妻子说。
“你回来以后,总在说你没事儿······”
芸霁挑眉,回想,似乎确实如此,然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不然,你们想听我说些什么?”
“芸霁,你别这样。”蒋浩宇开口劝道。
芸霁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看见刚才出去那个女人了吗?”
蒋浩宇沉默。
“喏,你和吴风雨是老乡,”芸霁站起来,与他面对面,继续发问:“你来说说,她和我家六二像不像。”
“吴风雨已经······”
蒋浩宇忍不住说,但立刻被程尔阳瞪来的一眼止住了口。
两秒后,芸霁冷笑。
蒋氏夫妻对视一眼,一同诧异的看向他。
“是,她死了。”
这一句话,他低语,像自言自语。
“尔阳,”他说,垂眸认真的看着程尔阳,“当时,连她的死,我都能扛过来······你说,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当日子完了,我站在你的面前,你看到我身上的疤,知道我曾经受伤,也曾经痊愈。
李然的飞机在晚上八点落地。
跟随他回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看见等在机场的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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