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襄刚从光顺门出来,得了“夫人到县主府去了”的信儿,立即打马过来。因是风风火火,倒惹了不少人侧目,直到进了府门,他不悦地扔下马鞭,冲那向自己万福的赵灵运问道:“大姑好算盘,费尽心思引我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赵灵运一面慢条斯理,一面侧身引路,“公子少安毋躁,容灵运慢慢道来。”
楚襄瞥眼过去,在她那受伤的手腕上打量了一会。虽有袖子遮挡,但楚襄却是从人那知道怎么回事,就皮下肉不笑地哼道:“大姑这是如愿以偿离开英国公府了?”
“公子说笑了,”赵灵运不着痕迹地拢了手,扫眼过去,“灵运这生恐怕都不会嫁人了。”
“若是容桓听到你这话,怕是要失望。”
“公子说的是,费尽心思的人到最后往往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楚襄挑了挑眉,“你趁我不在,派人接灵兮过来,又明知我会来,还故意派人在光顺门探头探脑。大姑说话一向快人快语,怎么如今了却这般矫揉造作。”刻薄凌厉字字戳心,毫不留情。
赵灵运勾了勾唇,伸出一手,遥遥指向楚襄,“公子一早便知晓诚王和英国公什么谋划,和赵承嗣也早有接触,您处心积虑无非是要我甘心做那桩子。可那容桓也不是个傻的,他让湘红里面挑拨是非……您看,这里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譬如……”
“譬如……是您与容桓暗中接触?届时无论谁登基,您都安安稳稳坐着镇远将军的位置?”
楚襄看着她,半晌不动。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上挑的凤目精光大盛,薄唇微扬,嘴角却向下。这面相,引得无数女子竞折腰,然而注定要辜负一汪春水,薄幸之人不可信。
楚襄推开她指着自己的指,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我不得不说,大姑说的很有道理可言。”
这话既不否定也不承认,都是她赵灵运自己想太多,与他何干?赵灵运挺直身板,“不敢当,这一切也不过是灵运的猜测而已。”
楚襄连连摇头,面上竟然有些无奈,“所以我才叫灵兮离你远些,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
“你见过容桓。”赵灵运紧逼不放。
楚襄不语,老神在在。
赵灵运面上一整,起身下拜,“承嗣易贪功冒进,必招失败,他难堪此大任。灵运愿入东宫,为太子尽心谋划,还请公子成全。”
楚襄嘲弄一笑:“赵灵运,你什么心思我倒是能猜出几分,说这些怕是赵五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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