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哭啊!我为谁哭啊!我才不要哭呢!”我越是这样念叨着,止不住的泪水越是从眼眶中汹涌而出。
“你干嘛不听话啊!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我抓了两次台词本儿,可没有一次能将本子抓起来。
“叫你这么不听话,叫你不听话!”我索性不再去抓,只是胡乱地拍打着我的本子,一下重过。
“干嘛对一个本子那么凶!要凶也是对我凶嘛!”我的眼前伸出了一双手,那白皙的皮肤,那纤细的手指,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样子。
我愤然仰头,看着那张嬉笑的脸,满眼都是愤怒!
“干嘛还哭!对不起,我错了,老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只这么一瞬间,我被管政拉倒了怀里,我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不管旁边的人是否在好奇地盯着我们,我趴在管政的胸前就是不肯起来。
“对不起,老婆,别哭了好吗?我下次再也不和你发脾气了。”管政抚摸着我的头发,不住地道歉。
“干嘛把我一个人扔下?你不是走了吗?干嘛还回来?”我一边流着泪一边捶打着管政。
“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扔下了!不会了,不会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发脾气!”管政紧紧地将我包裹,我的拳头已经没有了捶打的力气……
“其实我很讨厌乔欣然,确切地说是因为乔欣然的老妈我更讨厌她!”我和管政在空旷的运动场坐着,唯有互相紧紧地依靠才能给彼此带来温暖。
可似乎唯有这样的冷风才能叫我们彼此更为平心静气下来。
“为什么?”我趴在管政的怀里,那里面有体温的温度。
“其实这里面有很深的渊源……”
管政向我讲述了那留在他幼小心灵上的一道伤疤。
管政和乔欣然两家多年以前的确是邻居,而且还是关系很要好的邻居。
那个时候,乔欣然的老爸还是单位里的一个小小的领导,而管政的老爸则是单位的普通员工。
虽说普通职员和领导的家境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区别而有什么明显的差距,可在乔欣然老妈的眼里,这一点点的差距就已经决定了两家的地位!
年纪相仿的孩子们总是喜欢粘在一起玩儿,从小就很帅气的管政自然成了小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争先恐后和管政做好朋友,乔欣然也不例外。
当然,长相不错,又有着亲密关系的乔欣然也博得了管政的倾心。虽然,在幼小的孩子心里,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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