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鸦雀无声,芙蕖噤若寒蝉,她立时跪下谢罪道:“芙蕖绝没有这样的意思,芙蕖对娘娘的一片心,日月可鉴。”
唐光的夫人也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把她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申妙如却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芙蕖一眼,只直直盯着唐光的夫人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再多人吹捧你,也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能一心一意地为主子办事,随时都有可能……”申妙如后面的话含在嘴中,没有继续说下去,却把盛着红豆乌鸡汤的瓷碗一把从桌子上推了下去。
霎那之间,瓷盖碗砸的粉碎,芙蕖和唐夫人浑身一颤。
申妙如满意地笑了笑,淡淡地对着芙蕖道:“打扫一下吧,我乏了,替我送唐夫人出宫。”
唐夫人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下行礼,看着申妙如离开。
芙蕖把唐夫人扶了起来,歉意地笑了笑:“娘娘毕竟在孕期里,脾气来地有些急,还望刚刚没有吓着唐夫人才好。”
唐夫人摇摇头就不在说话,对着芙蕖笑了笑:“就不劳烦芙蕖姑姑送我出去了,我跟着外面的小宫女就行。”
芙蕖眼看着唐夫人的身影慢慢远去,咬了咬嘴唇,蹲下来开始收拾地上的残骸。
“她当真如此说的?”唐光紧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可不是嘛。”唐夫人努了努嘴,没了之前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一开始训斥那个芙蕖,我就知道了,是冲着我来的。”
“明明是指桑骂槐,却还要搞得光风霁月似的。”
“要我说啊,就是虚伪。每次召见我的时候,头上都恨不得顶十个凤钗,穿两尺长拖地的裙子,搞得像谁不知道她是大宣最尊贵的皇后似的。”
眼看着夫人的絮絮叨叨的埋怨,有直接持续到第二天一早的趋势。唐光及时地制止了这段情感的发泄。
“曹司彦那事,确实是我没虑到。”
唐光抿了口茶,曹司彦不过是挂名浙党的人。
因他位置重要,势力够硬,银钱丰足,故此自己也没强求。
可谁知,那鸦青子的女儿很久前救过他一命,两人互相喜欢。曹司彦手腕硬了以后,愣是把鸦青子的女儿抢了过来,金屋藏娇。
那水匪的女儿倒是跟他爹脾性不同,心底善良,说是素来隐去声名,在淮安一带行善施德的。
可惜偏偏摊上这样的一个爹,可惜偏偏曹司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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