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和姜忠被抬到包房休息,当人员离开,包房门关上后,二人远离了震耳欲聋的夜场音乐和嘈杂。
二人的眼睛同时睁了开来,原本醉如泥的身体一下子便坐直,姜忠揉着脑袋道:“确实有点头晕,喝多了,是去是留?人可是真够意思呢!”喻临风说的五万块自然被二人听到了,且还是故意说给他们听得,目的就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想法和真心。
有些话不必明说,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究竟要走要留,森格、姜忠二人自会决定。
“你说呢?”森格此刻也有些动摇了,表面看似不愿留下,可内心深处早已厌恶了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若是能有别的选择,谁人能不动心?毕竟都是人,都想往安逸的生活靠拢!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姜忠嗤笑。
翌日。
众人都是在场子里睡的,到了清晨,服务员已经打扫完卫生下班回家,偌大的场子空无一人,只有看场子的人还在,没了喧闹和轰隆隆的劲爆音乐,显得异常安静。
喻临风靠在二楼休息室沙发上睡着了,太过疲惫,早上十点都不曾醒来,重负不堪的身体真需要好好休息。
咚、咚咚……
喻临风被敲门声吵醒,睁开朦胧的眼伸了个懒腰,边揉眼睛边起身去开了门,尤厉拎着早餐站在门外。
“其他人呢?”喻临风让出身子往里面走。
尤厉走进休息室将早餐放至茶几上道:“回学校上课去了。”
喻临风随便用水抹了把脸,今日多少有了点胃口,边吃边问,“那你怎么没去学校上课?”
上课?
尤厉撇嘴,他旷课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经常一周不去学校都有,校领导也知道他的情况,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正吃着,敲门声又响起,尤厉起身去开了门,看场子的头目站在外面,探头往里看了看,见喻临风在吃东西,遂既对尤厉道:“楼下有两人要见风哥。”
尤厉以为是森格和姜忠,便让其将之带上来,谁知来人进入房间后,才发现自己理解错了,来者并非森格二人,而是麻飞和刘俊。
喻临风抽出纸巾插了插嘴,抬头打量几眼,但见麻飞手里提着个木盒,目光一闪之际问道:“怎么,投名状弄好了?”
麻飞闻言并不说话,脸色很不好看,沉默间把木盒放到茶几上。
“什么东西?”喻临风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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