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可我也是人，也有正常的感情。王上要赐婚的事情我早早就知道，因为你是大哥所以我一直以为王上是要将我许配给你，所以那一****才会邀了你一同上朝，可我满心欢喜等到的却是赐婚给阿闵。”灵月轻叹出声，如墨的眸子望着欧阳善。

“我想要任性一回，可你却拒绝了我，”灵月苦笑一声似是想起了当年朝堂之上那个沉稳淡然的男子轻声说，‘灵月，我不喜欢你！’，“我回到房间借酒消愁，父亲来找我，原本以为他是怕我难过，是来劝慰我的。他确实是来劝慰我的，却是劝我嫁给阿闵。”

“我喝了很多酒加上心中很是难受，便把这么多年的怨念全都撒在了父亲的身上。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得父亲因为生气而颤抖的身体，他伸出了手想要打我却始终下不去手。最后我说了一句话，我说，‘我就是死也好过有你这样的父亲’，父亲一直将我当做他的骄傲，从小到大对我很是宠爱，这句话刺激到了他。”

“父亲终于挥出了手，想来他是气急了手上不自觉的带了力道，我又喝了很多酒原本就站立不稳，一下磕在了桌角。父亲是无心之过，所以我从未怪过他，他承受的痛苦一定比我还要多。当年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虽然我的灵魄留了下来，虽然我很想见他，但我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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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很久当我决定去见他的时候，他却去了魔幻山还死在了那里。我好恨，恨我当初为什么要如此的任性，恨我为什么不早点儿去见他，我更恨阿闵还有那个叫九儿的女子，如果不是他们父亲不会死的。”

“我偷偷将噬魂殿的灵魄带回了乾陵，原本是想要用这些灵魄提升我的修为，让我的灵魄回到原身，这样我便可以回到阙月国杀了九儿为父亲报仇。”

“没想到明悠竟将九儿带到了这里，阿善，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我也不想成为如此恶毒的人，如果不是当初我的任性，父亲还会活着，明悠也还会活着......”灵月眸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无声滑落，而她再也说不下去。

“我明白的，”欧阳善凄然一笑，轻声道：“灵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勇敢一点儿，不是思虑那么多而是接受了你的心意，那么这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阿善，你曾经喜欢过我吗？”灵月打断了欧阳善的话，眸中带着期许之意，轻声说道。

“灵月，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当年只是害怕阿闵难过我才会拒绝了你，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欧阳善抚上灵月脸上的伤痕，心中疼痛难忍，这一切为什么竟成了这样。

“阿善，谢谢你告诉我你的心意，这样我便满足了！”灵月抬手抚上欧阳善的脸颊，苍白的嘴角带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欧阳善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年他挂帅出征，红衣明媚的女子迎风而立，站在城墙上对着他清浅一笑高声呼唤，她说，“阿善，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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