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琮沅伸手触摸她的脸颊,触手十分冰凉光滑,肤若凝脂。让人不由自主想到那朵雨夜里绽放的白色茶花,慵懒,淡然,
“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昭之睡得迷糊,回答也是迷糊的。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孟琮沅听着耳畔细碎的呼吸,许久没有动,看着她的目光却炙热得烫人,他的头脑开始发热。
他接触过的女人不少,府里的,东境的,欲语还休的,投怀送抱的,冲着名利荣誉的,带着各种各样目的,比这话好听许多的多得是……
偏这半梦半醒间的一句梦话,一句呓语,最为动人。
他的皮肤像是着了火,嘴唇凑过去,凶悍霸道的亲了好一会儿,滚烫的手顺着衣襟往下触摸那美好的冰肌玉骨。
背部压在床上的时候,昭之惊醒了,惶惶睁眼。
看到的便是孟琮沅双目赤红,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一一被他温热霸道的吞咽掉。
不止是声音,感觉她的舌尖,她鼻尖发出闷闷的鼻息,清明的眼神,脑袋里的思维全都被他暴躁而贪婪的一口一口吃掉了。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令人脸红的水渍声,昭之心尖巨颤,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在这个亲吻中,她浑身惬意的颤栗着,不自觉伸手回抱他,舌尖也在羞涩的回应着他。
得到回应的孟琮沅,顿时觉得身体里被泼进了一锅滚烫的热油,他毫无节制地啃咬着眼前的红唇,脖颈,锁骨,胸口……
直吻得她全身发烫几乎烧起来,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极致的缠绵缱倦之后,是极致的疲惫,一人连续多日没有休息,一人伤后始终未得安眠,难得的都睡了一个绵长的觉。
昭之醒的时候已是翌日黄昏时分,孟琮沅还在睡着,呼吸均匀,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睡得十分安逸。
没看一会儿,腹中饥饿难耐,等好容易吃过东西以后,身体才恢复一点点知觉,昭之尴尬的看着覃姐笑。
等擦洗的时候,昭之露出浑身的青紫痕迹,以及背后那惨不忍睹的伤口,已经没脸看她了。
覃姐也是没眼看她,一边大力给她擦拭,一边冷眼瞅着昭之低着的脑袋,嘴里低声咒骂什么没长脑袋,嫌命长了,没心肝儿之类的话语。
昭之不时丝丝吸着凉气,乖乖坐在那里任她重手□□着,没一会儿覃姐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下来。
昭之干咳两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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