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不知道白余庆为什么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自己答应赔偿他医药费,真是个财迷。
“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别再那瞎胡说,这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吗”,刘长春吼了一声,把朱桢也吓了一跳。
“哈哈,几位这一唱一和的,倒是和谐的很,好像就剩我白某人一个独唱独角戏了”,白余庆点上刚才刘长春递过的烟头,吐出烟雾,烟雾飘散后笼罩在朱桢脸庞上。
朱桢抬起手,扇了扇,驱赶走了一些烟雾。
白余庆盯着朱桢,“说吧,张家给你什么好处,让你陷害我”。
刘长春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如果朱桢哪怕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导致官场一场地震,白家和张家,那可不是普通人之间的矛盾。
“你老实回答,可不能在白爷面前睁眼说瞎话”,刘长春警惕地提醒朱桢。
白余庆望了刘长春一眼,“我说刘大局长,我问话你不插嘴行不行,你是真不拿我当干部是吧,我好歹也在市里挂着个公职好不好”。
“白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这小子满嘴胡说,惹您生气”,刘长春笑眼相应。
“说吧,只要你如实回答,张家给你什么好处我一样给你”,白余庆直接许诺。
“白爷真是敞快,我就喜欢白爷这样的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那个白子瑜真他妈不是东西”,朱桢说的一本正经。
白余庆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朱桢,并没有生气。
刑无匆匆忙忙地进了张景天的办公室,张景天正在办公桌上看一份资料。
抬头看了刑有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三哥,你这遇事从不着急的人今天怎么也急急躁躁的呀,发生什么事了”。
刑无笔直站在办公桌前面,一脸严肃,“你让我调查那小子,虽然没有明确资料,但隐约指向二十年前一夜消失的朱家”。
听了刑无的话,张景天突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又迅速恢复平静。
“白家什么动向”,张景天询问刑无。
“白余庆去了城西分局”,刑无如实回答。
“去多长时间了?”
“不到十分钟,要不要通知市局,让把人提走,我担心刘长春扛不住”,刑无有些担心。
张景天笑了起来,“放心,白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况且现在谁都不确定那小子是不是那个朱家来的,再说了,他白家再厉害,也不可能堂堂正正的在局里边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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