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晏海的坚持,云寂没有能抱他过去。
三个人慢慢地走向了湖边,期间气氛颇有些尴尬。
不过主要是走在最后的付波觉得尴尬,其他两个人在前头倒是一派从容。
途中付波忍不住盯着晏海的背影一直在看。
他刚才已经能够确定,眼前就是那位“晏公子”,而这副面容应该才是晏公子真实的样貌。
只是先不说这截然不同的外表,特别奇怪的是,那个印象里略有些拘谨内敛的青年,在变换了模样之后,似乎连气质也随之改变了。
你看,他这样背脊挺直走在前方,身上轻薄层叠的纱绸迎风缭绕,露出衣领的那截脖子比绣着卷云纹的白色滚边还要更白皙几分……
付波仍在惊疑不定的观察,视线突然被不知怎么走到他正前方的云寂给遮挡住了。
他原本一直在打量晏海的目光,正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的云寂对了个正着。
从云寂的眼睛里看出了不悦,付波连忙低了头,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听不看不问方才是明智之举。
晏海在不远处也停了下来,在看着那棵被剑气剖开的古柏。
“怎么了?”云寂走到他身后,朝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我当时被那个孩子的幻术迷惑,只当是砍了她的脖子,却没想到不过是划断了一根树枝。”
“没什么,”晏海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若非有你在,我恐怕连这个孩子都应付不了。”
“我不觉得。”云寂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要不是你提醒我关于她的头发,我恐怕还要费不少的时间才能看破她的把戏。不过……我没有来得及问你,她的头发是整个幻术的破绽吗?就好比阵眼,一旦割断就能破解?”
“并不是,千莲岛的幻术没有破绽一说,识破幻术全凭这里。”晏海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眼角,但又像是在指自己的头脑:“你只要能够看破眼前皆是虚影,就已经占得先机,这也是我觉得幻术不当大用之处。”
“如果一切都是幻象,那幻术究竟有何意义?”
“要是她有本事诱你走到绝壁,你却当行走在坦途,一脚踏空也是要粉身碎骨的。而且真要将幻术练到炉火纯青,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那孩子只是学会了一点皮毛。”晏海向湖边走去,边走边说:“我说要割她的头发,是看她一直在摸自己的头发,猜想她对头发很是宝贝,所以故意吓唬她一下,让她自行放弃。不然如果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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