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寒握着铁栏,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我不想当什么宫主,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她喃喃地说道:“我不够聪明,不够厉害,就应该去死吗……”
晏海目光冰冷,丝毫未曾因为她表现出的哀伤痛苦而动容。
在他的心里,对于月凌寒变成这样当然觉得吃惊,但单纯的只是因为她目前这古怪的模样。
物伤其类,那倒是说不上的。
“你既然已经带着不该带的东西出了岛,按理说和我们任何人都有一战之力了,可最后却还是被人囚禁于地下,变成这种奇形怪状的模样。”非但不曾表达同情,他还十分残忍地说道:“这一点,你又要用什么理由为自己辩驳呢?”
月凌寒猛地抬起头。
“木怀谨……是的,木怀谨!”她与晏海四目相对,突然笑了:“月翠微,你把我放出去,我把那些秘密告诉你。”
“秘密?”
“对,宫主的秘密,四君之战的秘密,还有……血毒的秘密。”她笑得十分笃定:“你在暗室里找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找到成为宫主之后解开血毒的法子?”
晏海看着她,直到她收敛起那种得意的笑容为止。
“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晏海叹了口气。“那些恶心的事情我比你知道的早得多,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杀了宫主,又杀了月倾碧的?我在暗室里要找的也不是什么解毒的办法,你知道根本没有那东西存在,就不用在这里试图哄骗我了。”
月凌寒的脸色立时变得煞白。
“比起你想编的那些谎话,我更有兴趣知道不真,喔!木怀谨……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晏海看着她背后那双巨大斑斓的蝶翼:“他在岛上那些年老老实实,张口闭口就是佛祖和报应,但如今变得这么有能耐……这种变化,还真叫我好奇。”
月凌寒咽了口口水,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真……不是木怀谨。”她声音有些发颤:“不真,是木怀慎。”
她说了这么一句,晏海立时就反应了过来。
他终于明白先前看到木怀谨时那种违和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同孪兄弟。”所以,木怀谨并不是那个优柔寡断的不真和尚。
“不真呢?”他皱起了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死了,死的时候还挺开心。”月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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