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历经数百年,曾是闻名遐迩的商家。
殷家当铺在前朝时期开遍了整个大陆,盛极一时,比起现在的福云楼有过之而不及。
前朝末年,战争四起,朝廷为了筹集军饷,那是抄了好多名门望族。
殷家当铺也在这场政治风暴中损失惨重。
幸得当时的殷家家主是个有魄力、有决断的,及时转移了最后的那点家私,带着族人隐居起来。
直到大夏国立,转眼三十年,政事、民生都安,殷家老祖才选出一支族人重新入世,也就是殷掌柜的父亲殷同仁。
殷同仁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考虑到殷家实力已不复当初,更是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这殷家当铺就开得零散起来。
殷掌柜虽然只到不惑之年,没经过那些动荡的岁月,可因从小就在山谷里跟着老祖们学习经商应变之道,长大后更是被父亲耳提面命的教导过,对于一些风险极为敏感。
自从午时从县衙回来,他想起那块黑鹰卫令牌,越想越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他了解谭县令的为人,这是个贪婪而瑕疵必报的小人,那人要是被黑鹰卫拿住了还好,要是让他一时逃脱,等他反应过来,必定会迁怒于他的知情不告。
回到殷府,殷刚看着在院子里玩耍的一双儿女和一脸慈爱的妻子,决心避避风头再说。
等到那谭县令差去的仆役张狗子来到殷家大院,殷家人早就从地道走得人去楼空,只留下个七老八十、耳聋眼花的老头看门。
张狗子见自己拍得那大门震天响,也没个人出来回应,心里暴躁得不行,“好你个殷刚,你张爷爷来了,不好好请我进去,居然还敢不开门。”
气得他抬起脚就往门上使劲的蹿,使得那门框上的石灰扑簌簌的往下掉。
殷家周边的人家都好奇的半开了门,探出个脑袋往外瞧,“这是怎么了?殷家大爷惹上那谭扒皮了?”
终于在大门即将散架的时候,那扇朱红的大门从里打开了,出来个白发稀疏,驼背干枯的老头。
他瞅着那仆役疑惑的大声问道:“这位爷你找谁?”
张狗子气不打一处来,不客气的道:“叫那殷刚出来,太爷传他去县衙问话。”
“什么?!县太爷请我家老爷去喝花酒?花酒我们老爷不会喝,敢问这位爷,能不能让太爷换个人去?”老头支楞着耳朵,瞪着那双浑浊的眼睛,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大声嚷嚷道。
“噗嗤!”周边听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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