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从内寝出来,端着小巧的食案,案上放了两只空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病秧子加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如今这两人总得要安分一阵。
无所事事的如意坐在院外的台阶上,见如愿从内寝出来,他笑眯眯的朝她招了招手。
“公子的伤势还好吧?”
“不坏。”
如意咧了咧嘴,身子后仰,双手撑在身下的石阶上。
“以前那丫头说走就走潇洒的很,没想到这么黏人。如今公子得偿所愿,可不得养好身体才行。”
“这是什么话!没遮没拦的。”
“这话怎么了?你胡思乱想可别推到我的头上。再说,就算是你想的那样又如何?”
如愿坐不住了,这家伙一旦得意忘形,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她准备离开,被如意一把拉住,她皱着眉到处看了看。
“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皇丘的余党。”如意问她。
说到正事,如愿脸色一肃。
“那条最为要紧的漏网之鱼,现下正在追查,你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我看在公子大伤未愈之前,暂时不要到挪地儿。倒不是担心公子,是怕那丫头心血来潮又开始到处乱跑。回头你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谈谈此事。”
如愿点了点头,她也正有此意。
当初公子与白珩以剑术相决后受了些伤,这才让皇丘有机会刺杀得逞,差点要了公子的命。他们也没想到,向来死忠的皇丘竟然因为不满公子的决定疯狂反叛。皇丘虽然被诛,他的手下不乏继承他遗怨之人,不然他们也不会为防万一将对方要员赶尽杀绝。说到底,他们也曾是并肩作战的伙伴那。
想到这里,如愿失落地说:
“公子把服留公子迎回诏华之事,连我们都蒙在鼓里,恐怕他早已料到亲信之中会有悖逆。”
如意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笑道:“公子的格局和起意谁又能猜的清楚。我们看到的,是被他移动的棋子,却看不到整个棋局,这一点你难道现在才知道?有什么好介怀的。”
如愿沉默半晌,没过多久便抬步离开,如意不以为意的跟在身后,如愿没好气的一路唠叨。
“你别总是把事情推给手下,自己无所事事的到处闲晃,”
“我那是知人善用,是智者劳心。”
“懒惰的人总不乏各种名目的借口。真是清闲,你要该花些时间提升剑术,免得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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