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最后还是扑了个人去楼空。
手下们奉命去把整个房子翻个底朝天,而苏闲只能抱着他那条受伤的胳膊对着苗家空荡荡的客厅干瞪眼。
果然还是来晚了。
他走到那扇破坏迹象明显的窗子边上,探出头去往下看,不过夜色正浓,底下黑黢黢的,他啥也看不清,只得打发一个人:“你下楼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
被他点名的人领命而去,直接蹬上窗框,从四楼跳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听到对方的报告:“下面只有个碎花盆,没有人!”
苏闲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楼下没有尸体,现场没有流血的痕迹,这大概是唯二能庆幸的地方了。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钟云从就是安全的。
偏偏这时候还有人火上浇油,“贵宾犬”悄摸摸地凑近他,支支吾吾地开了口:“那什么,老大,先前两次遇到那女孩的时候,我都恰好闻到了那种香水的味道……虽然味道很淡。应该是经过某种手段掩盖过后,但还是没能彻底除去。”
苏闲瞪了这个马后炮一眼,后者自知理亏,但还是小小地为自己辩解了一下:“她看起来太有欺骗性了,又是嫌疑人的女儿,我还真以为她是不小心沾到的……就没放在心上。”
“算了。”他挥了挥手,颓然喟叹,“被骗到的也不止你一个。”
与其说被骗到,不如说被惯性和情分给蒙蔽了。
盈盈是个没长大的柔弱女孩,在他眼里,跟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在本质上是同一类生物;加上她又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深信不疑地以为她一直是他印象里的乖乖女。
你怎么能这么掉以轻心、自以为是呢?苏闲的头涨的发疼,整个人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但仍然不忘自嘲。
那孩子今年十二岁,十二岁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他九岁的时候第一次发现自己拥有异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手刃仇人。
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孩子,甚至比现在的盈盈还要小一点。
自己就是个坏孩子出身,却一厢情愿把其他孩子当成天使,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气急败坏?啼笑皆非?无可奈何?
好像都有一点。
总之,他的最大的感受是他的脸被残酷无情的现实扇成了猪头。
苗家屋子里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
下属递交的搜查结果平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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