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动荡又偏激的时代,人人都在寻求救国生存之道,各地都有人在不断死亡,饥荒,洪灾,战争,突然之间,人命变得如同草芥一般,随意践踏,一文不值。
今天还活得好好的,明天可能就身首异处,或许一个□□下来,或许不小心就惹到了哪个位高权重的,或许哪天就被饿死了,小老百姓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又无能为力。
但另一方面,战乱或许还是必不得已会波及到平民百姓的,只是一刻不会,他们便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
除非是东洋兵都打到城下来了,除此之外,物价上的波动也许是最明显的,讨生活也是不易。
这是第四个反和的领导级别的人被杀害,如果不算上纪琮的话。
这是计画好了的要一锅端了么,不过是噱头,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杀得完。
就算是这一批人倒台了,自有下一批人等着前仆后继地执权。
风平浪静的了一时,也左右不了大的风向。治标不治本,又有什么大用场。”——这报纸上的用语倒是有点浮夸,大议时事,也不够严谨。
梁军长觉得这份报纸没有被禁掉,也是它的造化了。
何之焕瞄了一眼读完报后沉思的梁幼申,发现梁军长脸色不善,他只好噤若寒蝉,静候命令。
“之焕,你看这次行刺我的人会是何方神圣?”
“呃,属下实在无从猜测,按理说军长素日与那些反对南北和议的人没有往来,怎么会招致杀身之祸?也不会是直系和奉系的人,料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
“怎么没有?你见过哪个军阀的手下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我意外的是,这次派出的这个人竟然是个新手,像是随便从哪里拉来充数的。对了,那件事你调查清楚了么?”
一个新手罢了,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不是直系和奉系的人,也不会是陆苇枫和郭霖浔那两只老狐狸,甚至连何汉青都可以排除在外。
“此人没有案底,名叫王帅洱,浙江宁波人,前几年才来北京,只是和那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又赌又嗜酒,据说欠了一屁股债,家中有一妻一儿,眼下踪迹全无。”
王帅洱,不是说是陈师傅么,可见那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去他老家看过了么?”
“是,奇怪的是,连他老家的老母亲也一并不见了。”
“混账东西,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何之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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