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孟君良离开客栈,进入荀岭,已半月有余,事情却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进展,两国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怀瑾死于雪原,风吹雪落,早将一切痕迹掩盖干净。而发现尸体的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从他身上查不出丝毫讯息。探查陷入了僵局,没有人知道公主是怎么死的,也许是被路过的流民一时意起,杀人越货也未可知。
念稚等得心焦,传来的信息却毫无进展,渐渐也有了无奈的感觉,不免开始考虑以后的事情:“如果没有找出真凶,交涉失败,你说这仗真的打得起来么?”
“若是换作别人,说不定早就已经把凶手找出来了。”楫羲摇摇头,“至于孟君良,还真是难说。”
“什么意思?”念稚不解。
“若换成别个圆滑老练一些的,在难找到真凶的情况下,早已送了顶罪羊上去。”楫羲解释着,“虽说南易不是傻子,谈不谈得拢另说,却能保证北梁不会处在过于被动的一方。”
念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孟君良的性子,自然不会随意找个替罪的:“那...依你看,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不过这个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楫羲摇摇头,“以结果论来说,谁在这件事情上获益,谁便有可能是凶手。”
怀瑾是南易的掌上明珠,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念稚思索着,仍是不明白。
楫羲轻吸了一口气,微眯着眼眸:“谁会想要一个公主的命,想让她死在北梁的地盘上?”
看着谢楫羲严肃的模样,念稚脑袋里突然闪现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又否定:“不可能,他可是她的哥哥!”
看她脸上添了些许惊恐,楫羲轻笑出声,严肃的氛围登时缓解了不少:“这些不是我们该操心的,还是静观其变,方好做些准备。”
多数人都是如楫羲所想,静观其变。
而随着时间推移,案件难破,不止荀岭,两国的氛围都渐渐紧张起来,夹在中间的那根弦慢慢崩紧,似乎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事情变化的起端源于孟君良找到的那个侍女,那个从小跟在公主身边忠心不二的侍女,喜鹊。
据喜鹊所言,当时公主早已料到尤志心怀不轨,便计划逃跑,自己则作为混淆视听的诱饵。谁知与公主分别后,自己竟苟活了下来。而她更是指出,对公主痛下杀手的那个尤志,不是别人,正是南易太子李怀庆的属下!
李怀庆当即震怒,怒斥喜鹊受人利用,血口喷人。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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