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很好玩，她又抓了几把，然后换着花样玩，朝前一拍手，金光被她拍成薄薄的一片金箔落到地上。
很快，山巅就滚落一地的金珠和小金箔了。
身高数丈的天魔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淡淡笑意，觉得小女孩的童趣很可爱，但当他仰望高空，看着这些从世界之外渗透进来的佛光时，嘴角浮现冷笑，嘲讽道：“是那群秃驴留下的法器吗？还是一样的味道，臭不可闻！”
天魔低头看着玩弄金色佛光的小女孩，笑问道：“你有名字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眼里有一丝期待。
“姜圣这个名字，好不好？”天魔笑问道，红色眸子掠过温柔的光。
小女孩咧嘴笑，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小嘴，没有发出声音，但做出‘姜圣’的口型，然后歪着小脑袋，指了指天魔，一脸疑惑。
天魔明白她的意思，轻声道：“我叫池牛，以后你就喊我哥哥吧。”
小女孩脸色黯然，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不能说话，觉得很委屈。
池牛将她放到肩上，幽幽道：“我出世的时候，你就能开口说话了，但在这梦境中，你我都受到了限制。”
小女孩一脸欣喜，然后愁眉苦脸的，将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含着，就像小孩吃糖，稚嫩的脸上全是茫然，看看池牛大哥哥的侧脸，又抬头望向射下万道金光的苍穹，犹豫不决。
被称为灭世天魔的池牛知道她在看自己，也知道她的为难，既想放自己离开，又觉得不合适，冥冥中的使命在束缚着她。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就像当初那样，他是兄弟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只知道做事。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慢慢成为了首领，最终走上了那条算是不归路的路吗？
突然间，往日画面浮现在眼前，血山血海的场景像是刻在脑子里，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时间过得越久，就记得越清楚。
吼吼吼~~
他仰天咆哮，抬手朝高天挥拳。
一个个山岳大小的红黑色拳印以他为中心，冲向天地四方，那一个个渗透下金光的天之窟窿。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从穹天之顶处传来，天地在摇晃，世界散发出蛮荒气息。
池牛大发狂性的举动没有让小女孩惊慌，依旧平静的坐在大哥哥肩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嘴巴微动，无声念叨着“姜圣”两个字。
一动一静，一怒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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