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身边的人……
云空岚不敢想象这个假设，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去，转而问起了另一个她关心的问题。
“凌岳他怎么样了？”
闭关之前，云空岚只匆匆地看了凌岳一眼，后来他的情况有没有好一些，她并不知道。
“恢复的希望不大，除非有上古丹药返虚丹。”智明神君满脸惋惜。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返虚丹，凌岳就是个废人。
可不管是炼制还是找到以前的返虚丹，这都是极其渺茫的事，凌岳的一生可能也就如此了。
云空岚为凌岳感到伤心，“如果我能找到炼制返虚丹需要的材料就好了。”
如果是她遇到这种情况，她不敢想象。
“随缘吧，如果他有这个机缘，他会等到机会的。”
云空岚想想，也就释然了，问：“师傅，你在炼制大还丹？”
“是，以后可能会用到。”
智明神君没有明说什么情况能用到，但云空岚一瞬间就想到了，心情更加沉重。
“师傅，我要下山。”云空岚坚定道。
一出关就要下山，智明神君并不想同意，如今的大陆乱象丛生，并不如以往那么安全。
云空岚知道师傅在担心什么，于是道：“师傅，以前的和平也只不过是表象，如今只不过是都放到明面上，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而且魔道作乱，我等正道人士理应为捍卫大陆的和平贡献一份力，我也不能逃避，龟缩在一角，等着别人来保护。”
智明神君还想说什么，但看着空岚的眼睛突然哂然一笑，带着无限骄傲，“好，我智明神君的徒弟合该如此！”
他本来是不想徒弟去冒险的，在魔道明显对空岚有意图时，她在大陆上行走比一般人更加危险。
作为无极寺的太上长老，他应该很欣慰有这样勇往直前，不畏生死的弟子，但作为一个师傅，作为一个把徒弟从小养到大的师傅，他们是亲人，是父子，不，是父女，比之寻常人家的亲子关系更加亲近。
理智上他应该放手，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却不能不担心。
然而，空岚长大了，他也该放手了，她有她的路要走，他不能阻拦。
于是，在云空岚出关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她和寺里的弟子一起下山了。
智明神君现在玄清山的山顶，目光深远地看着云空岚和同门御飞行法器下山离开。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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