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
“我……我怕被他们骂。”男子蹲在地上,颓废的抱头痛哭。他情绪里有丢女儿的慌张,也有害怕被家人发现的恐惧。
“就算是被骂,你也应该说。孩子丢了是大事,大家该一起出力赶紧找。现在已经过了一晚上了,最好的时机都已经错过,再不找机会就更渺茫了。”
赵寒烟请白玉堂帮忙去通知开封府,她这种刚发生的失踪案在开封府来说不算稀奇,但好歹请出一队人马来,多些人帮忙总是好的。
赵寒烟则跟着男子一块回家去通知家人。
在去男子家的路上,赵寒烟就问了那男子的姓名,叫齐得升,家就在离州桥两条街的地方,不算太远。
赵寒烟随后问齐得升家里的情况,有几个孩子,兄弟姊妹等等。男子就吞吞吐吐半晌不说话。
赵寒烟有点儿受不了他这个懦弱劲儿,提高音量质问他:“都什么时候了,你女儿都丢了,你还这么支支吾吾!”
“我……我其实是入赘到皮家。”齐得升面容尴尬又羞愧。
赵寒烟不解地看他:“所以呢?”
齐得升愣了一下,这才敢抬眼看着赵寒烟的脸,“你不笑话我?我是入赘。”
“为何入赘我就要笑话你,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或者品德败坏的事,赘婿而已,自古就有了,并不新鲜。再说你做赘婿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初该是没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你如此?何必这般愁眉苦脸。”赵寒烟看得出齐得升因为这件事情在自卑,所以故意这样说。
齐得升听完这些话之后沉默了,很感激赵寒烟的劝慰,跟她道谢。
“以前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都没人瞧得起我。”
“别人瞧不瞧得起你不重要,你自己看不看得起你自己?要是你连自己都看不起了,那又怎么能怪别人看不起你呢?”赵寒烟反问。
齐得升又是一愣,点点头。之后就垂首沉默地走着,再没有说话。
二人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工夫,就到了皮家的大宅。
赵寒烟先打量了皮家大宅的门脸,算是间大宅子,虽然比不过东京城那些高官显贵,但这个宅邸如果在一些州县的话,定能在城里排得上名。
赵寒烟让齐得升好生和她介绍一下皮家的情况。
齐得升就乖乖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讲给了赵寒烟。
这皮家祖上曾出过高官,后来就没落了,原本宅院已经荒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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