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
社长笑得合不拢嘴。
“我也不是一踏入社会就当社长啊，年轻时可是在工作现场的泥沼里打滚呢。你们的辛苦不用别人说我也很清楚。”
是吗......
不，完全无法想象社长的年轻时代或居于人下的时代。因为——你想想嘛，你能想象社长接受宇柠OJT的样子，或是住在24小时快餐店里一晚的模样吗？没办法吧？应该说如果在同期的同事里有这种同事，那才有点可怕呢。
但是，以一般常识来思考，社长应该也曾经经历过就职活动，进入公司，遵照其他人的指示工作。也曾经受到客户、上司或业者的无理需求。这么一想，自然而然便觉得社长亲近许多。这么说来也是，即便只是小型公司，职员也不可能跟着一个不曾体验职场痛苦的社长。
嗯......对社长有点改观了。虽然我很单词，但偶尔听听社长的心声也不错。
社长将粗壮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仰望着天花板：
“现场，真的很辛苦。强人所难的交货日期再加上无理的规格，上司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求不合理的交期，我也知道你们会感到生气。但是，如果周雨梁你也想要更往上一层楼的话，先停下来想一想。会觉得一切不合情理，是不是因为我们只从技术层面来评估事情？”
“技术......层面吗？”
社长“嗯”的一声点点头。
“假设有一个系统预计下个月一号推出。利用此一系统的话，就能删减三成的现场工作人员，降低人事费用。公司的预估业绩，以系统顺利运作为前提来计算，股价因此上升。但是，此时却发现严重的程序错误。周雨梁，如果你是公司的领导阶层，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系统开发部门希望完全排除程序错误而要求延后推出，但是如此一来就会延长人事费用的删减，使公司的预估业绩出现波动，股价回跌，或许还会影响往后的工作计划。即便如此周雨梁你还会同意延期吗？赞成技术部门的意见优先于公司全体的业绩吗？”
“这个嘛......”
雨梁一时无话可说。
出乎意料的问题。
如果站在工程师的立场而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主张延期吧。推出有瑕疵的系统，最后困扰的一定是自己。想到开始运用后的处理和发生问题时的冲击，绝不能在品质上加以妥协。
但是现在的问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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