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了口气,张怡一句话都没有解释,如果钟景辰恨自己,那就恨吧,自己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为了钟景辰的安危,张怡关于那些黑暗的事情,一句都不能多说。
“我做了饭,要不要去吃一点。”收拾好心情,张怡转移话题道。
而回应她的只是钟景辰微微冷漠的神情,他摇了摇头,落寞地离开了卧室,看来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自然是有些委屈,大局为重,张怡在心里告诫自己。
不一会儿,秦生也醒了过来,眨了眨眼,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着看着张怡,“我又一不小心睡着了,让娘子等了这么久。”
说罢,便起身,张怡忙拉住了秦生,温柔地叮嘱道:“景辰最近心情不好,你多陪他玩玩,我不在家的话,你们俩也不要吵架,好不好?”
秦生一时没有说话,眼中却流露出心疼的感觉,可转瞬即逝,张怡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呀,是谁欺负了景辰,我去揍他。”
张怡原本想说是自己,可听了后面一句,张怡又把话咽了回去。
“当然没有人欺负他,只是沈巡抚要回京城了,他想沈巡抚而已。”张怡含糊其辞,这种事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说罢便推着秦生去大厅吃饭,然钟景辰并不在大厅,张怡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在后院菜园子里发现了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的钟景辰。
傍晚,张怡几乎看不到他,也没有说话,直接拉着他进了屋子,语气也冷了一些,“你吃不吃饭随意,但是如果在这样子乱跑,让我担心,就没有第二次了。”
随即离开,只剩下秦生和钟景辰两人面面相觑。
夜里张怡偷偷摸摸地哭了一晚上,秦生似乎有所察觉,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直到张怡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第二天,一大早,张怡去喊钟景辰起来,然钟景辰虽然有动静,却总是不理张怡,心里知道她还在赌气,只好道:“早餐我留在厨房里,你饿的话记得吃一点。”
依旧是一片沉默,张怡微微叹了口气,吩咐秦生不要乱跑,随即离开了宅子,到了天香楼。
近来生意不错,因为沈巡抚的夸赞,几乎客人是络绎不绝,因为卖出自制的食物,张怡有提成,所以也算赚的盆满钵满,存款直接到了两千两白银。
到了天香楼,老板却有些愁眉苦脸,看到张怡来了,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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