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布化闻听脸色铁青,他起身望向窗外,紧咬牙关。
柳碧莲站在他身旁:“是你说的,不对我吼的?”
申布化背对着她沉默半晌,终于开口说道:“那时候我父母在同一所高校教书,他们每天一起上班下班,生活虽然平淡,却也算得和和美美。每天下班,把我从幼儿园接回来,爸爸看着我玩,妈妈做饭,晚上我就睡在他们中间。”
窗外几只鸟儿从树枝上起飞,扑楞楞翻过前面房子眨眼不见了。
“好景不长,他们开始为着什么事情争吵不休,有一天家里突然闯进来几个人,把我妈带走了,我哭喊着想跟上去,被爸爸抱住了。
大概三天之后,妈妈回来了,她脸色非常难看,憔悴不堪。这回她没跟爸爸吵,只冲他骂了一句,郝又良你不要脸!
我那时虽然不懂大人之间的事,爸爸当时说的话一句我记得十分清楚,他说是你这女人自作自受,我跟你早已划清界线,你带着儿子走吧,走吧!最好再也别回来!
我父亲叫郝又良,他在母亲下乡前逼着妈妈离了婚。
我妈是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人,她泪都不没有,收拾了我们母子随身穿的几件衣裳,就那样被赶回乡下劳动改造了。在乡下日子虽苦,我和妈妈倒也过得去。她再苦再累,从不提爸爸半个字。
我那时六七岁的样子,妈妈经不住我多次问她,为什么爸爸与妈妈划清界线,妈妈告诉我是爸爸告了她的黑状,说妈妈散布反动言论,妈妈才被打成右派。
那时候我就对爸爸心生怨恨,后来我妈被流氓孙,,,被那无赖所害,喝农药身亡,我觉得一切都是父亲告发我妈的错,心里越发恨透了他,我妈死后,我离开了那小村庄,四处流浪。
去过不少地方,为了吃上一顿饱饭,洗碗,扫街,送报,掏粪,在工地上搬砖,,,我什么都干过,我改了姓,让自己姓申,我这辈子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让自己强大,为我妈报仇,叫害我妈的人,当然包括我那个父亲,叫他们付出代价,慢慢消磨他们,叫他们过得如丧家之犬!叫他们最后生不如死!”
申布化说到此停下不说了。
“原来你不姓申,那你叫什么?”
“我原名郝盼来。”申布化转过身来,看着柳碧莲自失地一笑,“许是他们恩爱的时候给我取的吧,盼来,我来了又怎样,他们还不是照样反目分开。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可我父亲,为了一己之利,出卖妻子,还不如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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