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舅,八舅,快开枪呀!野猪。。黑子快上!”
猎狗黑子“嗖”地扑了上去,“砰!”地一声,八舅的鸟铳也响了。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校医院病床上,笑了。
这是久违的笑容,窗外阳光明媚,天气若无其事晴朗。
人长大了,总梦见儿时的快乐。
上个月妈妈写信来说,八舅找媳妇了,是邻村一寡妇。我真为他高兴。
八舅矮小精壮,黝黑憨实,四十多岁了,能找个暧脚的,这辈子也就不遗憾了。
八大舅舅中只剩六舅一个光棍。六舅估计这辈子就这样了,小时候脑膜炎烧坏脑子,有点呆傻,但做农活是一把好手。可农活做得再好,该男人干的活干不了,也没女人愿意跟他。
几个表姐早已结婚,小崽子生了几个,有建行的有招行的,不知不觉我已做几回舅舅了。
去年三舅家装了程控电话,经常要我打电话回去,最近老问我几时毕业实习,说已经跟镇派出所所长讲好,实习就回老家派出所。
他们已经是大半个老人,我想总不能违背他们初衷。所以毕业分配这事,也没太多踌躇。
现实中,出生决定出路,一没钱二没关系的“农二代”们只能哪里来哪里去。何况能花钱鼓捣,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再出血了。
唯一的牵挂让我想起了夏妍,这是泡妞泡出来的烦恼。
从昨天她的口气中,好象希望我有别的选择。
我隐隐感到她在为我找别的出路?因为我?我不敢想。
我们还远未到那种谈婚论嫁的地步。玩玩而已,校园恋情,大抵如此。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夏妍提着盒饭过来了。塑料袋里带了二本书。
学习委员就是不同,来看病人还带着书。
我风卷残云,五分钟不到就把盒饭消灭干净,吃饭的速度历来跟我上山追兔子一样。
我用手抺了抺满嘴油渍,还沉浸在蒜苗回锅肉的回味之中。
夏妍递过来一张心相印湿巾,我闻了闻,气味清香,沁入心脾,有点舍不得用来抺嘴巴。但不用来擦嘴巴又还有什么重要部位值得来擦呢?
“你带了什么书?学习委员真是学习楷模呀!”我调侃说。
“什么呀,这是给你带的,这二天你反正呆在病房没事,顺便看看。”
“啊!现在连我的学习也管,真是无微不至。学习委员同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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