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摄政王府后,蓝叶因为此事儿,特意将自己的女儿独孤涟叶叫到跟前再三询问。
女儿独孤涟叶表示,她只是有些同情太子殿下,且对他感到好奇罢了,并不存在着所谓的深情一说。
“既是这样,你今日为何要帮住太子殿下说情?”蓝叶如坠迷雾,一脸地茫然不知。
独孤涟叶撑着腮帮子,转着脑袋笑道,“因为太子殿下的确非常关心当今陛下,他的父皇啊。女儿以为这么孝顺的皇子如果被自己的父皇轻而易举就给忽略了,那不是太可怜了么?”
蓝叶听罢,虽觉得在理,但却有些恍然。要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儿就更加麻烦了,因为女儿的善良和聪明才智再次成功引起了新皇阿七的注意。
这么多年,新皇阿七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新皇阿七,他已经有了帝王的威严和睿智。
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更加长远,也更加迫切。
“涟叶,你可知道,这件事儿你闯了大祸?”蓝叶责备道,“上一次,母亲让你不要去逗弄太子殿下,你偏不听,尽管你父亲查出,太子受伤并非意外,但此事儿到底是因你而起。太子脸上的伤虽然很小,但终归是为了救你。平日你不同太子殿下说笑,不同他拉近关系,那些看重太子殿下的朝臣私底下还会嘲讽你。这会儿,你替太子殿下向陛下说情,已经让他们误以为……你对那太子殿下有了不可描述的感情啊!”她挠挠头,显得神色难堪,“再则,涟叶,你父亲虽然在东越国还算很有份量,但久而久之,终究落人口舌,要不然,不会到现在为止,还有人传言你父亲是恶、魔,母亲是妖、女。”
独孤涟叶听着这话,狠狠地咬着嘴唇,“母亲放心,在女儿面前,谁也不能这么乱嚼舌根!”她嚣张跋扈地插着腰,眼神冷厉,如同她的父亲摄政王独孤凌寒。
蓝叶望着她,看她神态莫不孤高,心中隐隐有些畏惧,“母亲真不希望你同我一样,把什么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像你父亲一样,将母亲捧在掌心,宠在心头的,你……知道么?”
独孤涟叶吐了吐舌头,俏皮地晃了晃那张瓜子脸,“知道啦,母亲,女儿一定不会骄傲,一定不会不顾后果。凡事儿量力而行!”说完,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提着裙摆就往屋外跑,“好啦,母亲,女儿先不同你说了啊,我回房了啊!”她跑得十分迅速,让蓝叶有种无可奈何的疲惫感。
等着叹气时,身后一双手才慢慢地抚到了自己的太阳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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