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摄政王,你到底是合作呢,还是……不合作呢?”她用渴盼的眼神盯着目不转睛的独孤凌寒,企图他立刻做出一个准确无误的决定。
摄政王半晌后,目光下移,“孤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自信,能令太子殿下笃定,嫔婷公主同你们流云国的臣子私、通?”
“很简单!”蓝叶咧嘴傻笑,长篇分析,“爷期望自己无赖的形象可以让嫔婷公主生出想要在爷的身上捅几千几万个针眼的念头,故而去往云罗宫,眼见了真,并为了留下凭证,将嫔婷公主的肚兜以及那流云国臣子的外衣拎走了?”她一口气说完,又懊恼地扶额头感叹,“不过,爷突然有些后悔!”
独孤凌寒对此行为非常鄙视的同时又不禁好奇,“太子殿下后悔什么?”
“爷刚刚脑袋一定是被门坎儿挤了,才会偷嫔婷公主的肚兜,而非她今日宴会上穿的那件衣服?”
独孤凌寒愣怔:“……”
其实,蓝叶不该说这句话,因为她这话对于聪明到一定境界的独孤凌寒而言,漏洞百出。
第一,她说不该拿嫔婷公主的肚兜,想必她内心深处已经明白,如果嫔婷公主打死不说那是她的肚兜,那么别人也没有办法怀疑肚兜就一定是她的。这个浅显的道理,不只她一人能懂,独孤凌寒也明白。
第二,她暴、露了嫔婷公主同臣子私、通的时间。就在适才。可不过这么半会儿功夫,她偷了东西便往自己这摄政王居住的长庆殿跑,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想利用,独孤凌寒,来为自己择一处安居之所。
待明白了这两点儿后,稍显弱势的独孤凌寒终于一本正经地站了起来,嘴角携着一丝此时此刻我做主的笑意,居高临下地扫向蓝叶,“太子殿下,现在,你还想同孤做这个生意么?”
蓝叶欲哭无泪。泥马,她为何要第一时间,将恶魔化到自己的阵线来啊?
正烦恼着,属下长迎慌慌张张地行进来,拱手向着独孤凌寒道,“王,桑华将军说有急事儿见你!”
蓝叶面色一衰,又看见头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最后停在脑袋上空,盘旋来去。
桑华将军解决温柔乡的速度太快,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着那桑华将军可能要入内殿了,蓝叶一急,立马跳起来,再次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独孤凌寒的身上。
她两手搂着独孤凌寒的脖子,表情暧、昧地将他瞪着。
“是谁允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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