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些进来吧。”
南玉珩走进亭中,抬眸盯着百里青,微偏脑袋,问:“百里,你可有何事趣事和孤说?”
“殿下想听故事?”
百里青倒是有些诧异,他走过这么多地方,自然见识过许多人或事,他举起茶杯便抿了口:“若是殿下想听,那我便将所见之事说与殿下听。”
姬鸢清坐在椅子上,拿过铜镜对耳角看了看,眸光平缓,这血痕,还真让她想起之前的触目心惊,勾了勾红唇:“若是直接对准心口,我应当会死才是。”
那两箭,却是擦过她耳角,箭法精准。
南玉珩从百里青那处回了自己的屋中,属下登时敲门。
“殿下,今日三殿下同东陵九公主见了面。”
“发生了何事?”
“属下看九公主应当有意三殿下。”
“嗯。”南玉珩微阖上眼,未曾想过,南宁简竟这般快出手了。“还有何事?”
“殿下可知北周公主为何人?”
“不知。”
属下眸子沉了沉,殿下怎会不知?
应当会知晓的。
“那位公主至今未曾露面,这”属下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后又道:“殿下可有何打算?”
“你想孤如何做?”
“殿下不该如此静等,若是让其他殿下出手,那便让你处于不利地位。”
“是么?”
“殿下!”
“退下,孤要如何做,不是你能多嘴的。”南玉珩嘴角冷冷的抿了抿,那属下浑身抖了抖,躬身行礼,便直接走了人。
南玉珩端起茶杯,微沉了沉眼。
翌日。
宫中传来圣旨,宫中夜宴。
而诸位大臣都心知肚明,应当会将各国来使的事情提上议程。
夜宴中。
南玉珩坐在席位上,端着杯子,坐在他对面的人便是三殿下南宁简,过了半晌,南宁简便对着他举起酒樽:“做兄长的还未好好庆祝七弟这次凯旋,今夜便补上。”
“兄长客气。”
南玉珩回了酒樽,眼神微沉了沉,道:“兄长何时回来的?”
“昨日。”南宁简勾了勾眼,似笑非笑,温和如玉的模样:“七弟是想兄长不成?”
“自是想念的。”
话音刚落,南玉珩便微微扯了扯唇,看不出情绪。
南高洋在此时开了口:“诸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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