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威连“小子”这种称谓都说出来了,鲁大庆差点上去捂住他的嘴。
沈星朝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很想一拳揍过去,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赵大人,我刚才那么说,只是希望你们能重视救人这个问题。试想一下,若是今日落在逆贼手里的是你的家眷,你还能说出‘命里注定有此劫难’这种话吗?”
赵威冷冷一笑:“别拿这种子虚乌有的假设来问我。沈大人,办差就办差,少摆些冠冕堂皇的样子。你看看人家邵大人,他亲娘还在逆贼手里呢,也没像你似的按捺不住!”
赵威的话一出,营帐内顿时一静。
沈星朝愣了愣,朝邵庄看去。
邵庄笑得很淡,漆黑的瞳仁在灯下折射出冷冷的光,他用指尖在茶盅盖上打着转,漫不经心道:“沈大人,你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这是好事。不过想救人,急是没用的,关键是要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你与其急着去做什么,不如先想想为什么。”
沈星朝觉得他这番话意有所指,但一时又参悟不透。在这节骨眼上,他实在是没心情打哑谜,索性直接问道:“邵大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我若有办法,此刻还坐在这里干嘛?我就指望着鲁大人和赵大人尽快将逆贼捉拿归案,或许我生母能侥幸逃过一劫。”
沈星朝一听他这轻飘飘的语气,不由十分失望,失望中还夹带着两分不满——没主意还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指点别人,真是可笑。
邵庄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眸中掠过些许无奈。
沈星朝看在眼里,不由眉头一皱,面有疑色地思量起来。
见沈星朝沉默不言,赵威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颇为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跟鲁大庆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过了很久,正当鲁大庆和赵威因谁在古北口守株待兔、谁在下面的城镇搜查而争论不休时,沈星朝突然插进来道:“逆贼行事总有他们的目的,邵大人,他们掳走你的生母总不会是为了杀人泄愤吧?”
鲁大庆和赵威立即停下来,俩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异。
沈星朝并未注意到他们的异样,他盯着邵庄,目光灼灼:“他们掳走你的生母必有所图,而且肯定与你有关。他们是不是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东西?或是想让你为他们做什么事?”
邵庄微微挑眉:“可能是吧。”
“是什么?”沈星朝眼睛一亮。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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