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十三式,令整个未央宫重新又散发出呢喃的爱欲。
这股爱欲不是在消殒身体,而是在旺盛灵魂。
这是肉身的神性。
是从悲冷佛性当中流淌出来的火。
她正是用这股神性把皇帝重新写进了历史。
她把皇帝写进了历史。同时,她也被皇帝写进了历史。
这个历史的最习惯描述就是:皇帝开始用他足够强大的身体去热爱天下人。
而她,则能给出他热爱天下的身体和热情。
她已经代取了狄鹳的琴声,将古老的帝宫从黄昏当中唤醒了。
如果她是一只鸟,这时候,是不是可以从一根枯枝上飞走了?
就算她不是一只鸟,整个帝宫,也足当允让她的睡眠。
皇帝只要有过那么一次盛大的出场。
洛阳的春天就会来临。
而且,春天会因为她而充实。
被写出来的历史,理应在此终结了。
这个终结的内含就是:她理应像皇帝身边的女人们一样,安静地漫游到皇帝允让的御花园里去了。
她也可以像一只小鸟,观望飞过宫墙的任意一只飞鸟。
她也可以斜髻挽云,停睡妆前,感受一个普通女人的美。
言外之意,她可以脱离帝宫政治,安静地生活了。
然而,历史却以它自己的方式继续被打开了。
与皇帝合欢一月之后,她的身体却有了变化。
这该是个幸福,还是个隐患?
她的身体,只有她自已知道。
她已经坐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秘密。
她该向皇帝说出这个秘密?
还是暂时守护?
或者说,她该不该向狄鹳说出这个秘密呢?
她有股神秘的喜悦,但也有股莫名的心悸。
这天夜里,皇帝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花相似”。
皇帝叫得是那么自然。自然到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出他在叫她“花相似”。
他望着她,就如在审视一个过去的故事。
这个故事,还活着,依旧在用最原始的力量打动着他。甚至,比那能够打动人的故事本身,还要原始。
时间似乎从未来折返了。重新在他尚无故事的时刻,打开了一个走向故事的世界。
他看她的眼神焕发着星星一般的光亮。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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